連她冠著薄姓都覺得厭惡嫉妒至極。
因為薄寶恬認得清,薄懿比她優秀太多,她挺不直的後背,是被自卑壓垮的,追溯到根源是家庭。
是她代薄懿承受了這一切,她要回的,不僅僅是能看到的權力財產,更是她骨子裡的孤傲和矜貴。
她要把薄懿踩在腳下,要讓他對自己求饒!
“啊!”
身後一隻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整個人被粗暴的抵在路燈杆上,後背的肩胛骨被擠壓的生疼,薄寶恬當場就紅了眼眶。
薄寶恬驚恐的看著周圍圍上來的陌生男人,個個身材魁梧,表情宛如凶神羅刹,周圍的燈光都被遮蓋住,仿佛站在萬丈懸崖邊緣,搖搖欲墜隻一秒就會摔死。
薄寶恬被黑暗籠罩著,手無縛雞之力,害怕抖的眼淚嘩嘩往下掉。
“你、你們彆傷害我,我可以給你們錢!”
薄寶恬咬緊牙關不讓它打顫,可耐不住已經無法控製全身,腿都要站不住。
為首的男人正看著手機跟她比對了一番,對著其餘幾人肯定的點頭,示意後的旁人不由分說押著薄寶恬要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薄寶恬驚恐的嘶喊,拚命的想要拜托男人的禁錮。
原本身體的燥熱被打亂,所幸腦子還算清醒,衝幾人問:“是不是薄懿派你們來的?”
幾人聽到薄懿的名字頓了一下,恰巧走到車旁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推她塞進後座,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薄寶恬卻是在心底坐實了這個原因,頓時對薄懿的恨意拉到最滿。
隻有她知道自己現在不同於普通酒鬼,除了她根本不會有彆人!
後座擠上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把她夾擊在中間,前排也有,她無法逃。
“求求你們放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願意!”
男人已經啟動了車子,根本不理會薄寶恬的哭泣,微微一抬手,薄寶恬的嘴裡就被旁邊人用毛巾塞住了。
隻能發出委屈又破碎的聲音,眼神裡寫滿了懇求和迫切。
“唔唔唔……”
夜幕漆黑不見一絲星光,今天溫度較高,晚上也沒感受到一絲涼風,從車窗灌進來風都帶著燥意。
周圍都是濃烈的汗臭味,風都吹不散,她快要受不了了,卻偏偏還不能用嘴呼吸,“唔唔唔!”
這些人表情冷酷,從始至終連嘴都沒張,像是壓根就不會說話的啞巴。
——
華宜園內燈火通明,從街邊到院門口到客廳門口都亮起了燈,像是有意在等什麼人回家,為她照亮回家的路。
偌大的白金客廳內,陸淵蹺著腿斜靠著沙發,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手垂在一旁不緊不慢的轉著手持上的和田玉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