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聽什麼?”
“寶寶?乖乖?還是懿懿寶寶?”
薄懿要不是坐在椅子上,驚掉下巴的同時都能從椅子上摔下來。
懿懿寶寶?
這麼惡心的稱呼,怎麼能從一個三十七度的人嘴裡說出來的?
“還是親親親老婆?”
薄懿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叫我薄懿就行。”
“夫妻間也該有個昵稱,你剛才那麼叫我,我怎麼能直接喊你名字呢?”
回想到剛才她臉上一陣燥熱,羞恥。
太羞恥了。
她演了那麼多戲,第一次覺得叫彆人老公羞恥。
她看向陸淵,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用!”
陸淵饒有趣味的挑了下眉頭,緊接著又聽她說道:“還有,我剛才被圍堵,彆人說你跟薄寶恬搞到一塊去了,這是不是真的?”
如果那樣她就危險了,兩個人聯合起來折磨她。
穿到異世界她不是自願的,要是能選擇,她穿到一個經紀人身上也好啊,再不濟,薄寶恬她也能將就。
“夫人這是吃醋了?”他一臉驚訝的問。
“不是,”她懶得糾正他的稱呼,他頂著那張臉薄懿也不敢真的乾什麼,繼續說:“這是作為陸淵妻子的身份在質問陸淵。”
“我問你,你到底想乾什麼?”她調整了下坐姿,仔細的盯著他,一瞬不眨的眼睛不肯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遇到這麼多破事她必須要好好回憶曾經看過的劇本了,因為演的是女主,旁人說的話和故事情節隻是簡單的瀏覽一遍,現在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了。
“如果你真的隻是為了讓我求你,那就太幼稚了。”
但陸淵這個壞到心眼裡的狗東西,所有不好的事隻要往他身上扣準沒錯。
薄懿介於狐狸眼間的丹鳳眼,上挑的眼尾儘顯清冷風情,微微一眯迸發出強烈的探尋審視,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的目的是想收購薄氏,水軍也是你安排的,記者也是,讓景正宸被景家限製也是你從中作梗。”
“那薄寶恬也是我使計?”陸淵哭笑不得,“不過是給夫人開門晚了點,夫人生氣,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他的模樣把委屈和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說,展現的淋漓儘致。
真能裝。
薄懿又在心底罵了幾句,下意識去握緊拳頭,觸碰到手心的傷口,吃痛的輕呼,甩了甩手。
陸淵瞥見她手心的傷,眉頭倏地緊皺起來,扯過她的手,“怎麼弄的?”
薄懿先是驚訝了一下,看著他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哼!”
她扯了下,陸淵的手像烙鐵一樣緊緊禁錮著她的手腕。
她手腕太細了,以至於陸淵握在心裡都不敢用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她手就斷了。
薄懿索性說:“都是你害的,我在裡麵呆了一整晚,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