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布包被扔過來,男孩語氣很沉,“我不會再救你了,莊蓉蓉,惜命點,再把自己玩死我不會理會的。”
莊蓉蓉壓根沒放在心上。
男孩離開,莊蓉蓉打開了那個紅布包,裡麵是一塊被金子嵌住的龜殼,上麵還有金紅色的符咒。
她猛地一摔,龜殼脫離金子,像是脫離了束縛一般,繚繞的黑氣如颶風般纏繞著她整個身子。
莊蓉蓉笑起來,不破不立,誰都沒她能豁的出去,所以,她一定會贏的。
這一次,沒人能阻攔她。
……
城主府。
周二千正在跟徐震真練紅纓槍,由容的丫鬟蘭兒突然來了。
“徐護衛,夫人讓您去城外接一個人,那人不尋常。”
徐震真擰眉,“蘭兒姑娘可否說的認真些,要接的人是誰?”
“是夫人的侄女,今年五歲,老家遭了瘟疫,家裡人都死光了,她一個孩子沒地方去,隻能來投奔夫人。”
瘟疫不是小事,蘭兒又多嘴道,“你最好帶一個信得過的丫鬟,把她全身上下都檢查一遍,如果有症狀,還是不要讓她進城,先住在城外治一治。”
蘭兒也怕那瘟疫傳染過來。
徐震真得了命令去了城外,蕭條的路上隻有一輛馬車,周二千納悶道。
“難不成她一個五歲的孩子趕車來的?太厲害了吧!”
話音才落,就看到車內鑽出一個小廝,手裡拿這個荷包高興極了。
周二千閉上了嘴巴。
“裡麵可是由夫人的侄女?”徐震真上前,小廝笑道,“是是是,是由夫人的侄女,大人,咱們是直接進城還是…”
“安全起見,還是檢查一番為好。”徐震真抬手,一個丫鬟進了馬車內。
沒多會,丫鬟出來了,搖搖頭。
“進城!”
很快由容和侄女見了麵,兩人手拉手親密極了,一直再說以往的事。
周二千撓撓頭,“徐大哥,這夫人的侄女怎麼一直蒙著麵?”
“未出閣的女子不見外男。”
“好吧。”周二千打算繼續去練紅纓槍,欲走時,突然一道目光打過來。
莫名的,他覺得這道目光十分熟悉。
“這位是?”
由容一瞧就明白了七七八八,看樣子她侄女是看上了周二千。
“然然,這是徐護衛的徒弟。”
周二千朝她行了一禮。
由然輕嗯一聲,眼神卻沒移開過,由容見狀笑道,“然然,你剛來城主府,不然讓二千帶著你轉轉吧?”
“可以嗎?”
周二千臉頰微紅,“當然。”
廳外刮著絲絲微風,由然看著周二千如今一身昂然,又想想她以往吃的苦,眼裡的恨意越發明顯了。
憑什麼所有人都幸福美滿,就她一個人要吃苦受罪?
這不公平。
周二千不會說話,隻生硬的介紹著府中的草木,兩人走著走著,走到了一處偏遠無人的院落。
“二千哥哥,我累了。”
這稱呼,讓周二千渾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