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地裡麥穗又多又密,他弄點也看不出來。
“壯壯,快點割,爹去那邊,你在這邊,等回家了爹給你買燒雞吃!”
一聽有燒雞,周壯壯乾勁十足。
“哎,你們乾啥呢?”村長剛到低頭就見麥地裡兩人鬼鬼祟祟,肯定是小偷。
他大喊,“來啊,抓小偷了!”
這一嗓子,住的近的村民都一窩蜂的湧了過來,手裡拿著棍棒。
周有付怕了,拽著兒子想從另一邊溜走,被村民抓個正著。
“周有付,你鬼鬼祟祟的乾啥?”
周有付嗬嗬一笑,“我…我尿急,進來小解,小解一下,嗬嗬嗬。”
“放屁,你分明就是偷割麥子!”有人拿著他的鐮刀和被割掉的麥子出來嚷。
周有付氣急敗壞,“你放屁,那不是我割的,我就是小解!”
村長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小解還會磨的手上都是老繭嗎?”
“我本來就有老繭!”
“那壯壯說!”村長逮住那崽子,“你說,你要是不說我今天把你爹的腿打斷,讓你天天伺候你爹屎尿!”
這一威脅,周壯壯自然害怕。
他哭著說,“是爹,爹說這地裡的麥子長的好,爹讓我割,割完回去給我買燒雞吃,嗚嗚嗚。”
“周有付!”
周有付慌不擇路,“我我我,我…”
村長怒罵,“我什麼我?證據確鑿,你偷東西還想狡辯是吧?”
“就是,真是可恨,要不是周家那丫頭喚了一場雨讓地裡的麥子長起來,這旱災年大夥還不知道怎麼辦呢,他倒好,不感謝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綁起來,把他交給大偉處置,周有付的心實在太壞了,斷不能饒了他!”
村民們壓著周有付去了周家,周大偉自然氣急,把他關在黑屋了餓了好一陣,若不是他快成婚,定要好好修理這個老潑皮!
秦氏帶著思思回來的時候,周有付正有氣無力的喊著,“喪良心的東西啊,竟然敢這樣對你二叔,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要是死了,我做鬼都不會…”
秦氏了解了原由,一腳就踹開了房門,“嚷什麼嚷?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拿繡花針縫了你的嘴?”
周有付哭著爬過來,“嗚嗚嗚,大嫂,親大嫂啊,你救救我啊,我快要被你那大兒子磋磨死了。”
“你自己犯錯手賤拿我們東西,還要賴到我兒子身上?我呸!”
秦氏好一通罵,根本不聽他任何解釋,罵我就讓周大偉將他扔了出去。
周有付不甘心又理虧,隻能灰溜溜的走了,憑什麼他家緊吃短缺的,她家就要啥有啥,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
正抱怨,周有付突然瞧著老樹下兩人婦人正在一來一回的爭執,他好奇的探身。
“張姐姐,你把小花許給周家無非就是瞧著周家富裕,給的彩禮錢多,我這幾日也豁出我這張老臉皮湊了四十兩銀子,我家那不成器了還惦念著你家小花呢。”
家裡那寵壞的死小子為了那姑娘整日要死要活,不然她斷不能四十兩娶個媳婦,以李氏看,媳婦十兩銀子就夠了!
張氏一臉為難,“不成不成,李姐姐你就彆為難我了,我已經答應周家了,兩人的婚禮過兩日就要辦了。”
李氏歎一聲,“我也沒有要拆人姻緣的意思,隻是為人父母,小花那麼好的姑娘,我也怕她被周家的拖累。”
“你這話啥意思?”張氏神色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