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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蓉蓉被綁的結實塞進了一個麻袋中送到了幼春巷裡。

房嬤嬤接手了她，滿是褶子的臉打開了麻袋，嚇得莊蓉蓉差點暈過去。

“喲，這次送來的年紀可真夠小的，這模樣稍差，不過也夠我折騰兩天了。”

伺候房嬤嬤的丫鬟竹子假裝諂媚道，“嬤嬤，她模樣差，肯定伺候不好人，不如直接打斷了手腳去街上乞討？”

若是讓這小丫頭伺候房嬤嬤，那房嬤嬤豈不是就要拿她開涮了？

房嬤嬤剜了她一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賤蹄子打的什麼注意，教她一晚上，讓她先伺候著試試。”

竹子不敢反駁，隻能乖乖答應。

夜裡，莊蓉蓉被人從麻袋裡揪出來，嘴巴裡的抹布被拽掉，她哭著求饒。

“姐姐，彆打我，我什麼都能乾，我什麼都願意做，姐姐，求您彆打我。”

竹子嗬笑，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她見得多了，想博同情，根本沒用。

“你隻有一晚上的時間，我教你伺候房嬤嬤，但你明天伺候不好可不能怪我。”

莊蓉蓉急忙跪下磕頭，如今先活下來才是要緊事。

“謝謝姐姐，您的大恩大德，蓉蓉沒齒難忘。”

“少奉承！”

竹子嗤了一聲，“學習之前，你得先孝敬孝敬我，不過看你也沒兩個銅錢，就勉為其難的讓你洗衣服吧。”

莊蓉蓉看了一眼那一大盆衣服有些眼暈，這麼多，她恐怕兩天都洗不完。

“姐姐，這衣服太…”

砰！

話還沒說完，莊蓉蓉就被竹子踹倒了，“太什麼太？洗不完也得洗，老娘盯著你洗，你要是洗不完，老娘殺了你！”

“洗，我洗。”

莊蓉蓉怕了，她乖乖的洗衣服，竹子則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她稍微喘口氣，一棍子打下來。

動作慢了，打。

動作快了把衣服洗壞了也打。

衣服不乾淨重洗更打。

一晚上，莊蓉蓉被打的遍體鱗傷，竹子很聰明，專挑衣服遮擋的地方打，所以沒有遮擋的依舊完好無損。

天蒙蒙亮，衣服總算洗完了。

她顫顫巍巍的走到竹子麵前，小聲道，“姐姐，可以教我伺候嬤嬤了嗎？”

莊蓉蓉又累又疼又餓。

竹子勉為其難的伸出腳，“跪著給我擦擦鞋，擦完我就教你。”

莊蓉蓉眼裡劃過一絲恨意，但沒辦法，她隻能跪下給竹子擦鞋。

“竹子，嬤嬤醒了，你還不進屋伺候？”有丫鬟喊了一聲。

竹子立刻起身，想到什麼，她指著莊蓉蓉發出一陣甜笑。

“蓉蓉是吧？你去伺候房嬤嬤。”

“我？”莊蓉蓉臉色煞白，“姐姐你什麼都沒教我，我不行的。”

什麼都不知道，她進去不就是死嗎？

莊蓉蓉慌張又驚恐的搖頭，“不行的，我不行的，我什麼都不會，姐姐，彆讓我進去，姐姐！”

她的哀求竹子根本不聽，捂著嘴，拖著她強硬的把她拉進了屋內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