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顫道,“確實是幾個小孩,或許是守城的守衛…將軍您彆氣,咱們人多,他們不一定有那麼多火石。”
烏蒙的怒火消了消,“秦家呢?秦家還沒出來嗎?人都死了?”
“還未,卑職再去打聽。”
“嗯。”烏蒙看著兩軍對壘自家軍的慘狀,猛地一拍桌子,“變一變陣型,上盾牌,一隊在正中吸引火力,另兩隊走側邊,摸到城牆給我撞城門!”
“是!”
“小祖宗,他們改變策略了。”李則有些慌,他們許久都沒有打仗了,手生澀不說,沒有城主在,他肯本應對不了這種陣不陣的。
匈奴拿著盾牌護著,火石也沒辦法,眼瞧著就要過來了,思思突然有了注意。
盾牌一定很重,沾了水肯定更重,他們挨的那麼近,一個雷下去…
小家夥眼裡閃過狡黠,她惱怒的捏著小拳頭,天色由暗轉成幽黑,狂風四起,電閃雷鳴。
李則更慌了,“小祖宗,不能下雨,下雨咱們的火石就……”
他瞪大眼睛。
那雨仿佛有靈性一般,專挑匈奴在的地方下雨,他們城內依舊風平浪靜。
沾水了的盾牌和盔甲重若千金,匈奴的腳步肉眼可見的慢了許多。
李則佩服間,一道雷劈下,挨著的匈奴可遭了殃,一串串的全倒下了。
“小祖宗,牛啊!”
不費一兵一卒,輕易就破了匈奴的盾牌陣,還得是小祖宗。
“情況怎麼樣了?”徐震真匆匆趕來,一到城牆上看到死了烏泱泱一片的匈奴,他有些愣。
李則激動的把剛才一幕全講了出來。
“徐大哥,幸好小祖宗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徐震真驚歎思思的聰明,朝她豎了個大拇指,“厲害。”
思思嘿嘿一笑,“哪有啦。”
“但我們不能懈怠,匈奴吃了虧一定長記性,他們有五十萬大軍,我們這個打法,半個月都打不贏。”
徐震真不想說頹廢的話,“但不到最後一刻,我們絕不言敗。”
“徐大鍋,那要是他們沒有糧食呢?還要打半個月嗎?”思思歪著小腦袋。
“那自然不會,沒有糧食,三天就餓的夠嗆,七天就餓死了,不過他們帶了五十萬大軍,肯定有充足的糧食。”
思思揚起笑容,“徐大鍋,剛剛小白回來告訴我,它燒了匈奴的糧食,所有,所有都燒光了哦。”
李則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說什麼?”徐震真覺得自己幻聽了,“思思,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他們的糧食被燒光光嘍。”
“天呐,天呐,那我們這場仗不是必贏嗎?”李則高興的都要蹦起來。
徐震真從震驚中緩神,“您真厲害,這一次,咱們的勝算至少有七成。”
隻要消耗他們,拖帶第七天他們就會自亂陣腳,但,難保不會有人給他送糧食。
“小祖宗真聰明啊,她剛剛還阻攔了叛徒出城送糧,這下匈奴在也沒辦法了,隻能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哈哈哈。”李則站在小祖宗身邊都覺得驕傲極了。
徐震真怔住,“阻攔了叛徒送糧?”
他怕什麼,思思就解決了什麼,真不愧是神女。
“對,秦家是叛徒!”李則喳喳道,“不僅拉了好多糧食要出城,還帶了好多弓箭,這些東西要是落到匈奴手裡,咱們可就完了,還是小祖宗有先見之明。”
前陣子城中無糧,百姓餓死那麼多人,秦家竟然有那麼多糧食還不拿出來?
當年秦家可沒少受梧州百姓祖輩的恩惠,竟然這樣忘恩負義,還當了叛徒!
徐震真一股怒火竄起,“秦家人被關壓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