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淩走了過去。
等看到隔間地板上的血陣圖時,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鄒鴻都不敢直視,本能的低下頭,肩背微微顫抖。試探著問道:“王爺,可是知道這血圖是什麽?”
楊軒淩回道:“獻祭。”
“獻祭?!”
“身體、靈魂,甚至是子孫後代,都可獻祭。”
“那國舅爺?”鄒鴻臉色泛白。
“招了不該在這個世上存在的邪祟。”
……
淮寧王府。
雲苧從馬車上下來。自楊軒淩被賜了王府,她還從來沒有來過。裏麵是什麽樣,也隻是聽楊楚氏說過一句,遠遠比不上國公府,無論是大小格局還是精巧美觀,沒一個比得上。
她知道楊楚氏的意思,就是不想他們兩口子離開國公府。所以她也就沒有提起過。
不過今兒王府的來人,說是王府裏種的金水棗都成熟了,怎麽處理。
雲苧便過來看看。
棗樹不算大,四五年的樣子,但每一棵都掛滿了金燦泛紅的大棗。
雲苧瞧著很是喜歡,伸手摘了一枚嚐了嚐,甜的賽蜜,鮮脆多汁。
“很好吃啊。這個棗樹哪兒來?”雲苧問王府管事文雨。
文雨是個二十五左右的青年男子,相貌看起來普通,細端詳又極為耐看,一雙細細長長的濃睫吊梢眼,有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精明。
“回王妃,這金水棗樹”文雨正要說,天上忽然掉下來一滴雨。
雲苧抬頭看天,不知何時一片烏雲已經集聚在了王府上空。
“還請王妃先去避雨。”文雨也知道雲苧身懷有孕,不敢讓她淋雨,受了雨邪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