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琪芮做夢也沒想到,足夠傻竟然是篩選條件之一,也算開了眼界。
「你們外麵還有多少人?話說你們也下來這麼久了,為什麼沒人下來找你們?」
顏琪芮也怕敵方增援,所以時刻留意著出入口的情況。
「他們沒有權限下來。而且如果不敲出我們定好的暗號,外麵也不會將暗門打開。」
那人說著說著,忽然察覺到一絲生機,趕緊補充說明:「如果你想活著離開這兒,現在就不能殺我!不然我死了,你更得不到暗號,最後全死在這裡!」
顏琪芮嘲諷一笑:「綁架下麵這些女人,你們也廢了不少力氣吧?而且還有個古怪的研究員……」
「嘖,說句不好聽的,隻要你們的人打開門,我就有本事出去。你這算什麼談條件?」
「他們不會下來的!即使送飯,都是兩天一次。」
說這個,顏琪芮還真信。
她一路踹開各個牢房的時候,就查看過。不知道這些人,是為了控製女人們,還是單純的圖省事兒,每個牢房裡的食物都不多。而且每個人都麵黃肌瘦,有些營養不良的感覺。
那兩個清醒的女孩兒,雖然看著被優待了些許,但那瘦的模樣,也不像是每天都能吃飽的。
「兩天而已,我熬的住。」
顏琪芮擺擺手,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別說她有空間這種作弊器。即使沒有,以她的身體條件,也完全不怕這樣的威脅。
「再問個問題啊。」
「那什麼穆先生,是個什麼來歷?」
顏琪芮對這人也相當好奇。但奈何在實驗室的時候,她沒動手,現在穆先生縮進了龜殼,她也進不去。
「不清楚。但我聽過一個傳言,說是他全家都在那十年裡遇害了。他是華國人,卻憎恨身上的血脈,也恨足了這個國家。」
「那你們呢?」
「生在這個國家,長在這個國家。就算沒能力為祖國爭光,不是你們的錯,但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心裡一點障礙都沒有麼?」
顏琪芮是真的好奇這些人的腦回路。
就像一個母親,即使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有些東西永遠無法泯滅和割舍。這些人是怎麼做到,下手如此狠辣的?
「你永遠不懂我們這些窮人的苦痛!」
男人似乎被問到崩潰,那模樣猙獰的可怕。
「這個我承認,我好像沒怎麼窮過。不過所謂的窮富,也是對比出來的。隻是看你心裡怎麼想了。」
顏琪芮沒有勸人向善的愛好,草草回應了一句後,就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再來說說,你們這個據點是怎麼建立起來的?」
她掰著手指開始算:「不說挖這麼大一個地下層,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就那不鏽鋼板建造的實驗室,就廢了不少功夫吧?」
「我不信當地沒有任何人察覺你們的動作。說吧,誰是你們的保護傘?平時是怎麼和你們聯絡的?有沒有往來帳目?」
「這麼多被綁來的女性,應該不是同一個地方下手。跟你們聯係的拐子有多少?平時怎麼通訊?」
「外麵的同夥有多少人?據點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
「那什麼蘭斯先生,是怎麼跟你們搭上線的?除了他之外,還有沒有外國人參與此事?」
一個個問題問出,顏琪芮撈出一個小本本,記得手都快斷了。
那男人有的能答的出,有的就真不知道,即使下了重刑,也問不出什麼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