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女孩結婚消息的時候,正好要帶隊去比利時,參加一個全球範圍的格鬥大賽。
等她好不容易忙完回來,又進入封閉培訓……
數月後,不待她找時間約見老友,就聽說了她家的事情。
那男人將女孩全家榨乾之後,就消失了。
他們也試著找去男人的老家,結果發現當初那些人,都是被僱傭的,是按著那男人提供的劇本,故意在女孩麵前表演的。
以前的工作,也早已辭職。翻找檔案才發現,連身份證都是假的,更不要說簡歷了。
說的更清晰點,就是女方了解的所有情況,幾乎都是那男人給自己樹立的人設!
女孩不死心,拿著自己的結婚證去民政局查詢,結果發現,連這個結婚證都是假的。
顏琪芮不明白,作為一個高學歷的女孩,怎麼能在這上麵被騙,於是就特地問了一下。
結果人家說,當時山路難走,男人告訴她,他們這裡人情關係比天大。辦個結婚證之類的事情,隻要他們提供張照片,就能辦好……
她一開始也不信,但村裡那些指指點點太讓她難受了,也就答應了男人,讓他拿著倆人的照片去辦證……
好麼,最後辦的是個假證。
當然,沒有真的結婚登記,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隻是這個家庭遭遇的重創,真的是外人無法想像的。
女孩低沉了很久,後來雖然表麵上振作起來,繼續工作掙錢,給被氣病的父母治療,但看的出,整個人的狀態都改變了,再也沒有以前愛笑愛鬨的模樣。
「媽,剛剛那個村長的事情你能交給我處理麼?」
意外的,出手攬活的人並不是剛剛被氣到跳腳的顏果,而是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顏安。
「為什麼?」
顏琪芮並沒有立刻應下,而是認真的看著他,等待一個回答。
「有的事兒,在我這沒法過去。」
顏安先是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然後才一聲苦笑:「我知道,您和我爸費了不少力氣,才讓招商部沒有繼續追究我的責任。」
「但錯是我自己犯的。無論有沒有人挖坑,總歸是我太衝動,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我不否認,我恨所有的騙子。雖然被騙金額沒法相提並論,但被傷害的心……是一樣的。」
「剛剛那位老村長的事情,讓我感同身受,所以我願意在休息時間裡,多做一些什麼。」
顏琪芮點點頭,又搖搖頭:「你現在每天還要去軍區給人培訓,還能抽的出時間來麼?」
顏安正要回答,就見安容起身:「我來幫他。」
「行吧,這事兒交給你們。」
顏琪芮其實原本想自己去過問一下的,但見家裡孩子們都這樣上心,就很乾脆的把事兒又扔了出去。
不過顏安的話,倒是讓她記起了京城那邊還沒了結的恩怨。
於是在孩子們休息以後,兩口子也說起了這個話題。
「這麼久了,你在京城的人手,查出什麼消息了麼?」
</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