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待顏琪芮發問,其他刑警也目光灼灼的盯著張愛民。
「我們又去了兩處,發現了另外兩具枯骨。」
老張的聲音已經難掩哽咽,他雙手捂住頭,再次難受的的大喊道:「請,請求支援!這次的案子,超乎我們的想像!需要將所有其他劃出來的地方,再次搜查一遍!」
「走!」
刑警隊長一聲令下,剛剛還準備回去略微休息一下的公安們,又像打了雞血似的,衝出辦公室的大門。
顏琪芮也不太好過。
她以為自己見慣了生死,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其實不是。
那些年輕的生命啊,不該無辜被葬送。
「小顏同誌,這次,這次謝謝你了。」
隊長也急著去出現場,但看到顏琪芮的身影,還是停住步伐,鄭重的向她道歉。
沒錯,別看剛剛他都是打圓場的那個,也時不時的訓斥手下。
但他自己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
就這樣一個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歲的小姑娘,為國做出重大貢獻……
這話說給誰聽,誰能信?
他是真的以為,這就是某些皇親國戚下來鍍個金的……
「沒事,先辦案吧。」
顏琪芮沒跟著大部隊去出現場,倒是把吉普車的鑰匙交了出去。
她還是堅持術業有專攻的概念。
現場物證該怎麼提取,什麼樣的物品,才有可能是證據,是檢材……她啥都不清楚的情況下,還是老老實實的留下,研究那些資料吧。
第四名死者名叫牛小蘭,隻是一名高二學生,生活軌跡也非常簡單清楚。
她這樣一個姑娘,是怎麼被凶手盯上的?
顏琪芮認為,大麵積,無目標的純粹殺戮,是非常非常罕見的。
這幾名姑娘,身上一定有吸引凶手的特質,隻是她還沒找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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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裡之外,重新返回招商部上班的安安,也遭遇了好多的人生第一次。
第一次,像他這樣的人,也會被人排擠。
第一次,他覺得智商遭到了碾壓,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第一次,練體術練到雙手雙腿打擺子,連握個筷子,都像得了帕金森似得,抖個不停。
「小顏,你在辦公室坐著就行,這些不用你操心。」
他剛拿起一份審核文件準備看看,就被人從上麵直接抽走了整個兒文件夾。
「徐老師,我就是個普通文員,審核這些是我的工作內容。」
「喲,這個我們可用不起。
你這幾千萬的外匯,說被騙就被騙,誰還敢讓你乾活呢?」
「哎,你也體諒體諒我們國家,我們窮啊!再經不起這樣的損害了!」
說完,徐老師直接將文件夾遞給另一位同事,然後罵罵咧咧走了。
安安知道自己沒法去說什麼,隻能默默坐回自己的凳子上,發呆起來。
「咦,你就是顏安啊?」
一個俏皮的女聲,突然從他身後響起。
導致某人差點一個條件反射,給人一個背摔。
「你誰?」
顏安的態度不算好。
這在以前還能被說句傲氣,現在就隻剩一個孤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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