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一聲,她也不想掙紮,乾脆指著一個串著粉紅色塑料珠的頭繩說道:「這個吧,小姑娘帶著比較合適。」
「行!那就這個了。不過這個要多少錢呢?」
看著上麵墜著不少的珠子,婦人心裡有些忐忑。
「哎,不是什麼值錢物件,您拿走就是。隻是我們要在這住幾天,您家要是有吃不完的蔬菜,能不能給我送點?」
顏琪芮一開始是不想要錢的,但在村裡生活過的她,深知這樣的行為並不可取。
你給了一家,那另外的人家呢?
不是說每家人都得寸進尺,但人類的本性就是那樣,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們原本就不是在這常駐,多惹些麻煩出來,也是不好的。
「行!行!家裡菜園子大著呢!你要吃什麼我都能給你送來!」
一時興奮說了大話的婦人,連顏琪芮家的地址都沒問,笑嗬嗬的捧著頭繩就離開了。
而顏琪芮回家後,也盤算起自己要『帶來』的物品了。
大件沒戲。
別看城裡人幾乎都開始用什麼電視機,冰箱,在這種不太富裕的小山村裡,那些東西就是『拉』來了,也是怎麼帶來的,怎麼帶回去,說不定還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隻能從小物件上動腦子了。
不過她空間裡雖然物品齊全,但要說每樣的數量,卻也是不多的。
想了想,顏琪芮把這事兒先放到一邊,抓緊時間做起飯來。
臘肉切薄片,等米飯煮過一遍開始蒸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將臘肉擺在麵上。
說起這個,川省煮米飯的容器也非常奇特。
這是一個像木桶一樣的東西,上麵蓋著一個尖尖的,仿佛鬥笠一樣的帽子。
大米先在鍋裡煮,像是煮粥一樣。
等米湯已經逐漸渾濁,在把大米用笊籬撈出來,放在筒子裡,隔水蒸製……
米飯做熟以後,跟北方的味道也有些差距。不是那種軟糯黏糊的,而是粒粒分明,帶著些勁道。
說不清兩種方式哪個更好吃,但顏琪芮入鄉隨俗,也用了這樣的製作方式。
菜的話也很好辦。
青菜洗了足足兩大把,然後油鍋裡放蒜,辣椒爆香,大火炒製,幾乎兩分鐘不到,菜就出鍋了。
怕涼,怕變黃,顏琪芮做完就順手扔進了空間。
然後就是肉了。
昨天那一整隻雞已經被用光,但小星一個吃飯的,哪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於是顏琪芮又從空間裡摸出一隻雞,片了些肉下來,準備做溜雞片。
雞肉逆著紋路切片,上漿,放在一旁醃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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