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琪芮開了口,就有人能做主將車借出來!
半小時後,顏琪芮帥氣的跳上一輛吉普,直接往金堂鄉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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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方子傑型容有些狼狽。
雖然劇組也算是部隊的,但作戰部隊跟文工團能比嗎?
相比起來,方子傑甚至還算是比較能打的那個。
隻見他雙手展開,護在一堆設備前麵,而他身前,是一群拿著扁擔鋤頭的村民們。
「你們要走可以,必須把人留下!」
「就是就是。」
「那姑娘都是狗子的人了,哪有離開的道理?」
村民們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但要表達的意思就一個:必須把人留下!
這事兒說起來話長。
當初劇組到這裡拍戲的時候,就跟當地村民借住了民宅。
雖然這樣導致了一些人,必須去其他人家擠著住。
但隻是這樣,就能得到不菲的報酬,他們當然還是願意的。
各地的消費水平不均。
劇組從京城來,各項開支也基本按京城的消費水準支付,這就導致他們在村民眼裡,變成了妥妥的冤大頭。
從一開始的尊敬懼怕,到後來的得寸進尺,其實並沒有用多長時間。
劇組的主要工作是拍戲,到這種鄉下地方來,也不過是為了取景,當然不願意節外生枝。
有的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們也願意息事寧人。
但這就更助長了某些人的氣焰。
夢月是組裡的女二號,她和一些其他女演員一起住在那個叫狗子的家中。
早些年,狗子的父母就沒了。
家裡隻住著他和他的奶奶。
因為人少院子大,家庭環境也比較艱難,村裡就率先安排了他們家的住宅。
一開始是相安無事的,但這幫女演員沒有用土灶做過飯,村裡的生活瑣事,也很難打理,便請了狗子的奶奶來幫忙。
然後狗子的奶奶就一眼相中了夢月,時不時的讓她的孫子,過來刷存在感。
多一個追求者這樣的事情,在夢月眼裡算不得什麼。
甚至於她還有些享受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
在她看來,自己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沒有給任何人承諾。
但在狗子眼裡,他們就算已經兩情相悅了。
有一天夜裡,狗子上山打到了一隻野兔,就把夢月叫出來,半夜燒烤。
也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樣的意外,反正兩個人雙雙掉落在河裡,然後全身濕透的回了村。
夢月堅持認為這就是一場意外,而且劇組拍完戲就離開了,並沒有太上心。
但狗子認為,經過這樣的事情以後,他們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他這頭已經開始準備婚房,誰知晴天一個霹靂,說是劇組拍完戲已經要走了。
這怎麼可能!
狗子在村裡鬨了一場以後,就鼓動著大家將準備離開的劇組,直接攔在了路上。
這年頭,劇組最寶貴的東西當然是器材。
村民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把東西攔住,就不怕這些人敢跑!
而方子傑作為最能打的那個,也被導演安排了守護器材的重任。
「有話好好說,這些東西若是出了任何一點損傷,賣了你們都賠不起!」
導演心裡也有火,又擔心器材,自然口不擇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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