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段時間我不是沒在麼,倆熊孩子就有點上房揭瓦的趨勢。」
「我想把人交給你。
我聽說你們現在搞了個獵人,就是在培訓那些新兵什麼的。」
王端麵露難色:「教官,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他們年紀也太小了些。」
「我是在做獵人的培訓,但我們培訓的可不是新兵。
而是……有些事情屬於機密,我沒法透露啊。」
顏琪芮無所謂的擺擺手:「不就是培訓特種兵麼。
行了,我也不是要為難你。
這倆孩子不進入編製,就是平時跟你們練練。」
「還有,別的九歲小孩怎麼樣我不清楚。
但他們倆從小練習我的那套身法,至少不會比你們找進去的那些新兵蛋子差。」
王端聽的兩眼冒光:「他們從小就跟您學?
那還上我們這乾啥?
以後前途無量啊!」
「這不是沒時間管麼。
人交給你,你給我往死裡練!」
「還有,那些什麼政治課,文化課,一項都不許漏!別人怎麼學,他們就怎麼學!我要三個月以後,看到一定的成果。」
顏琪芮是王端的教官,以前訓他們訓慣了,現在也改不了脾氣。
明明是求人辦事兒,被她說的理所當然。
「是!保證完成任務!」
王端也是,下意識的敬禮,接下了這燙手山芋。
「你……我們還在這兒呢!你能不能顧忌一下我們的感受?
什麼叫往死裡練?」
雙胞胎的臉都擰巴了,覺得這個媽的不靠譜程度,比他們想像的還要高。
「嗯,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顏琪芮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就這雙胞胎的身體素質,要是不狠一點,根本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教官,這些年你去哪了?
什麼時候跟咱們再聚聚?」
王端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去了文工團那邊。
可惜顏琪芮那會兒已經走了。
而他又沒有顏琪芮的聯係方式,後來還是找了派出所的同誌,把各個片區的招待所篩了一遍,這才找到人。
所以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軍事機密。」
萬能的四個字,把王端懟的死死的。
可他也不是當年的小年輕了:「那您就說說,啥時候跟我們聚聚吧?」
「還有,獵人雖然開了快兩年了,但培訓出來的人總是不夠好。
您看要不您跟我回去,給那幫兵蛋子也上上課?」
「沒空。」
顏琪芮倒不是想用完人就扔,但她這剛回來,要做的事情不知有多少,哪有空去上什麼課?
不過另一個問題,她倒是有點想問。
「為什麼你們也叫獵人?」
「呃,也許您忘了,有一次訓練過後,您跟我們聊過,當時有一句話我記得特別清楚。」
「什麼?」
「您說:最好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然後呢?」
王端不好意思的搓搓頭:「就是記住了。
然後大家提名的時候,我們就把這名字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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