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方提出的要求過於苛刻,我們不能,也不忍心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用命去拚。」
「短期的培訓有什麼效果?」
顏琪芮不是故意懟人,而是在她看來,這種所謂短期的培訓,毛用都沒有。
她是能學會開槍,然後呢?
國內和國外的熱武器型號差別巨大,她就是學會了,還能帶一把上飛機?
當然,她有空間,可別人不知道啊!
到時候,她又該如何解釋?
「能學點算點吧。畢竟航班取消,也是突發情況。」
顏琪芮翻翻白眼,也隻能接受。
「你今天脾氣怎麼這麼暴躁?我記得上次你還會努力掙去,怎麼今天就又變了模樣?」
趙司令員把正事兒說完了,忍不住又說起這個話題。
「對不起,是我的情緒不對。」
關於這點,顏琪芮也認。
讀書的時候,背過一句詞:『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當時的顏琪芮認為,這就是古人的矯情。明明沒多大的事兒,非要把情緒無限誇大。
但現在經歷了分離之後,她似乎已經能體會這種情感。
孩子們,丈夫……
這兩個以前和她毫不相關的詞彙,現在已經可以輕易勾動她的情緒。
明明才分開,那種想念又深入骨髓。
「行了行了,以後要多注意控製情緒。現在還無所謂,以後出去了,更要謹慎一些。」
「明白。」
顏琪芮應了一句,便跟著帶路的勤務兵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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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真的可以麼?」
一位長官,看著顏琪芮離開的方向,眉頭緊緊鎖著。
「沒辦法,她是我們能找到最合適的人了。」
趙司令員嘆息一聲:「你別看她這樣,但提出偽裝這個概念的人,就是她。」
「她看著嬌嬌弱弱的,實際上一個人單挑咱們仨的警衛員都不成問題。」
「問題是,這事兒也不是光能打就行的。外國的軍事力量那麼強,她一個女孩子,能做什麼?這血肉之軀,還真能抗過槍林彈雨?」
那長官微微搖頭:「你說我們是不是錯了?」
「聞同誌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但為了她,就讓無辜的百姓,去麵對這樣的風險……我心裡這坎,有點過不去。」
趙司令員也頭疼的按按太陽穴:「她是挺不容易的。她家裡有四個孩子,丈夫也在執行我們的秘密任務……哎,若是可能,我真想自己上!」
「廢話!但凡米方沒那麼多要求,咱們軍中的好手多著呢!輪的到你?」
「哎!終究是我們虧欠了她。」
那長官也跟著嘆息:「說到底,還是我們的國家不夠強大。不然我們的人,憑什麼他們說扣就扣?我們要派人陪同,還被他們要求這麼多!」
「是啊,咱們必須強大起來,在國際上的發聲,才能更有力度!」
不知怎的,趙司令員想起那句『尊嚴隻在劍鋒之上』,對國家的強盛,也更多了一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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