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琪芮閒適的仿佛回了自己家,找了個凳子坐下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像方老太太說的,你們好歹也是子傑的親戚,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不請你們不好。」
「當然,子傑本來是要自己過來的,結果被我攔了。」
「畢竟你們也知道,他最近忙的緊,沒那麼多時間處理這些閒事。」
方荷花聽不下去了,她狀著膽子開口:「什麼叫閒事兒?我們可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們?」
「喲,那你跟我說說,該怎麼對你們這種不要臉皮的人?」
顏琪芮翹著二郎腿,眼神兒裡帶著漫不經心。
「你!你怎麼說話的!你才不要臉,之前離開的時候怎麼說的?現在又厚著臉皮嫁回來了?」
方荷花被激怒,連恐懼都忘了幾分。
「嫁回來?」
顏琪芮微微搖頭:「你這話說的不嚴謹。我是準備和方子傑結婚不假,但誰說是我嫁給他呢?他入贅不行啊?」
老方家聽的目瞪口呆。
誰說方子傑的父親離開,母親也不在了,但他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選擇了入贅?
這在村裡最窮的人家,也沒見過啊!
「對了,剛剛聽你們說,是想攪黃我的婚禮?」
顏琪芮懶得在這耽擱時間,沒理他們的震驚,自顧自的往下說。
「你,你聽錯了。」
顏琪芮什麼武力值,老方家的人是最有發言權的。
那方老七被顏琪芮當胸踹了一腳,可是真實的躺了好幾個月。現在哪敢承認?
「沒有就好。」
顏琪芮微笑。
「我這人呢,最是小氣記仇。如果你們隻是想來吃頓好的,那我看在子傑的麵上,也不會和你們計較。」
「但要是真有人敢讓我不痛快,那……我就讓她一輩子不痛快!」
顏琪芮的話仿佛鋼刀,戳的方老太連連後退,連狠話都不敢多說。
隻是顏琪芮還不太信任他們,於是再次補充說明。
「你們老方家也算人丁興旺。我這人呢,下手一貫有分寸。」
「若是明天誰敢鬨騰,說一句,斷一隻手。動一下,斷一條腿。反正你家人口多,多些胳膊腿啥的,也斷的起,對不對?」
「你!你這是威脅!我能去公社告你的!」
老方頭這次不能再躲在後麵了,漲紅著臉出來訓斥。
「呀,這是威脅呀?那您去告呀?」
顏琪芮繼續微笑,看得所有人都牙癢癢。
「對了,這話在婚禮之外,也同樣做數喲。」
顏琪芮忽然將臉湊近方老太:「要是我在外麵聽到什麼流言,斷手什麼的,我也很樂意喲。」
「你!你做的虧心事兒多了去了,外麵人怎麼議論你,怎麼能算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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