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心上人的懇求,周度哪裡拒絕的了。
於是他也點頭:「放心,我今天就再組織些人去巡邏,多關注她們一點。」
「謝謝。」
顏琪芮說完扭身就走。
有些事情看來已經不能再拖,還是要儘快處理了。
********
顏琪芮其實並沒去的太遠。
她回到宿舍,確認門窗都已關閉之後,從空間拿出一個筆記本。
本子並不出奇,但那潔白的紙張,列印精美的底圖,都看得出不是這個時代的華國能製造出來的。
她又選了枝黑色的中性筆,在上麵工工整整的寫出一段英文。
『Freedomfromfearisthefreedom
Iclaimforyoumymotherland!
Freedomfromtheburdenoftheages,
bendingyourhead,
breakingyourback,
blindingyoureyestothebeckoning
callofthefuture;
……』
以顏琪芮的英文水平,你說她能用英文交流,這個基本沒問題。
畢竟她常常要學習各種格鬥技巧,還要帶隊出國參賽什麼的,這屬於基本生活技能。
但寫詩什麼的……
絕對不可能!
這首詩,是她一次帶隊出國參賽的時候,一位金發碧眼的小帥哥塞給她的紙條。
當時的顏琪芮也算虎背熊腰,根本沒有過這樣的待遇,所以即使沒心動,也還是很高興的收了下來。
然後她看到這一堆英文有點傻眼,就用字典一點點查了起來。
再後來,她知道這是泰戈爾的詩,但又怕其中隱含了什麼別樣的語句,所以一遍遍的查,一遍遍的讀……
這也是她直到今天,還能記起的緣由。
一首詩很快寫完。
顏琪芮細細的將信疊了起來,又用自己在末世常用的那把刀上的印章,圖了紅色口紅,重重的在信紙上蓋了個印記。
一切做完,顏琪芮將信放進了空間,隨時準備讓它,發揮它該有的作用。
********
第二天一早,顏琪芮就從熱心大姐那,得知了蘭心和蔡濤,已經商定了結婚的具體日期,也就在周末而已。
「那他們會去領證麼?」顏琪芮為了確保計劃成功,再次追問。
熱心大姐翻了個白眼:「當然!不領證算哪門子結婚?你還當這是前些年啊?擺個酒席就當結婚了?」
說完她又咂咂嘴:「不過說起來,蔡濤還是挺有情有義的。」
</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