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顏琪芮將這群人徹底折騰了個遍。
有那種特別不服的刺頭,更是被連削幾頓,終於老實了。
這天,顏琪芮又妝發齊全的換上那條白裙子,隻是這次她也學乖了些,老老實實的在外麵套上了一件能蓋到腳踝的軍大衣。
一進教室,她將大衣脫下,又變成了乖巧可愛的萌妹子,可同樣是台下的那群人,看她的眼神兒已經完全不同。
「今天,我要教你們的課程,就是永遠要提防女人,老人,和孩子!」
「因為往往是這種看上去最弱不禁風的人,可以給你致命一擊!」
說完,顏琪芮微微一笑,頓時柔美了五官。可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卻讓人遍體生寒:「全體都有!脫掉大衣,操場五十圈來活動一下筋骨吧!」
「五,五十圈!」
在場這些士兵也都不是新手了,被罰個十圈二十圈的也是常事。但五十圈?還是活動筋骨?
果然,最狠婦人心吶!
沒法爭辯,畢竟跑圈總比挨打強吧?
他們雖然不是一個班的,但大多數都是省軍區的人。天知道,他們這幾天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去食堂,被多少人嘲笑!
所以既然打不過,那就隻能好好聽話唄!
二十來個人,排列整齊的出去跑圈了,顏琪芮也沒工夫盯著他們,而是轉了身子,去了兩位政委的辦公室。
這兩位政委也來了三天了。
當他們推門就看到一群大老爺們,被一個丫頭片子乾翻的場麵後,就對顏琪芮異常尊重,平時她『教學』的時候,基本不往訓練室來。
所以此時顏琪芮要找他們,也隻能去辦公室商談。
「小顏同誌,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看著清純可愛的顏琪芮,任誰都沒辦法把她和訓練場上那個毒蛇又凶殘的教官聯係起來。
「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們匯報一下。」
「客氣了,客氣了。咱們都是同事,說不上誰和誰匯報。」
屁嘞,顏琪芮連個軍職都沒有,怎麼就同事了?
不過顏琪芮也不在這上麵和他們掰扯,拉過一個凳子,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昨天我在食堂的時候,聽說了一個事情。」
「據說省棉紡廠,已經有六個女工,在晚上加班後被人侮辱。現在五個自殺,一個還在醫院搶救?」
張政委搖搖頭:「並不準確。一個女工自殺是真的,其他一些女工隻是被他們的家人送去了外地。」
「然後呢?」
顏琪芮歪著頭,靜候下文。
張政委輕咳兩聲,才繼續說道:「其實公安部門也請求我們協助了。但犯罪份子異常狡猾,我們的戰士們布控範圍已經很大了,可連續蹲了兩晚,還是沒抓到人。」
他身旁的劉政委跟著補充:「省棉紡廠是咱們市最大的國營廠子之一,每天上下班的人數實在太多。其實就算我們一直蹲守,也很難得到實質性的進展。」
說完,倆人齊齊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是哀嘆那些被折辱的女工,還是心疼自己的戰士,每天都在做那無用功。
顏琪芮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仗著比女性力氣大,偷偷摸摸欺辱女性的男人!
所以她這個平時對外事兒基本沒什麼關注的人,才會得知這個消息,就立馬換了裝扮,來找政委『聊天』。
「我來是有兩個觀點想表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