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沒等顏琪芮解釋,自己就覺出味兒來:「上家這個詞很有意思。Google搜索.com但我們派方同誌去,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
「來接頭的西方人,已經被我們扣住了。但這幾個川省人非常狡猾,甚至可以說的上神出鬼沒。而他們手裡還有三隻幼崽,這根本不容有失。所以我們才派方同誌和他們接觸,希望能把人和貨都截住。」
顏琪芮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指揮官卻沒那麼好打發,繼續盤問:「你是從火車站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麼?」
「前麵是,後來我發現好像還有別人跟著,就略微離的遠了一點,到那個胡同口的時候,我發現有人守在外麵,就從另外一邊繞了進去。」
顏琪芮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的行動路線,反正這些都是事實,也容易被查到。
「那你到那棚屋門口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其他人?」
「沒有,兩個人我都怕死了,這要是再多一個人,我可不一定敢衝進去呢!」
顏琪芮知道,這是對那倆人的傷口有所懷疑,但她依然死不承認。
「你既然關心你前夫,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選擇把他救出來?就不怕他在裡麵出點啥事兒麼?」
「可那地窖裡,不是還有倆男人麼?我哪知道,他倆掉進去會摔成那樣啊!要是早知道他倆都摔的沒行動能力了,我不就下去救人了麼!」
顏琪芮歪理一堆,反正就是不明白,不清楚,不知道。讓盤問的指揮官差點懷疑人生。
「不是,您問這麼大一堆是啥意思?懷疑我也是走私的?」
顏琪芮忽然抬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態:「我就是一個見義勇為的社會主義好青年!你們不表揚我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懷疑我呢?!」
說著,她露出委屈的神色,繼續控訴:「我這一路過來可是有車票的,同車的人都能給我證明!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咱們鎮,這都是有據可查的!怎麼的,我還能用意識,和幾千裡之外的人聯係?」
「不不不,這隻是例行詢問,不是懷疑你的意思。」
指揮官啥時候見過這樣有理有據的撒潑,簡直被說到頭大。
「行叭,不是懷疑我就算了!」
顏琪芮瞬間收起剛剛那副委屈樣,招呼著司機停車:「既然沒啥事兒了,我還是趕緊回車站買票吧。我還趕著去連城訂貨呢!」
「這……」指揮官想攔著,又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藉口。忽然,一個想法湧進腦海。
「你看,方同誌這次受傷也挺嚴重的,咱們就是通知他的家屬過來,也要好幾天的功夫。你雖然是他前妻,但既然你都願意為他冒險,想必也不在意先照顧他幾天?是吧?」
顏琪芮也不說答應還是不答應,隻是笑著轉移話題:「說起來,這抓走私也好,臥底也好,都該是公安部門的活吧?什麼時候需要軍方出馬了?」
指揮官笑的有幾分尷尬,但同時心中的疑惑更重。
要知道這個年代還不是以後知識大爆炸的年代,有些事情非相關人士,根本無從了解。而顏琪芮這個『村姑』竟然能準確的分辨各種部門的職權,就很讓人生疑了。
「咳咳,這不是公安部門請求我們支援麼。哎,剛才你也看到了,方同誌傷的不輕,你說他一個人留在醫院,也不知道誰能看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