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
厲元朗一時沒搞懂,疑惑的看向宋雲濤。
“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這一次你借助雲水市紀委之手,假裝把你扣起來,以迷惑雷震他們,方便市裡出手查案。同時,你置身事外,也是為了自身安全,采取的自保措施。不過呢,有件事一定是你故意所為。”
聽聞宋雲濤的這番話,厲元朗如墜雲裡霧裡,還是迷糊的。
“雲濤,請你把話說明白,我怎麼沒聽懂?”
宋雲濤笑著指了指厲元朗,說道:“還跟我裝,就是那兩個網紅,不是你請來的嗎。”
原來是這樣,厲元朗恍然大悟。
“這倆人是南陵省鏡雲市人,你的舅丈人又是南陵省的一把,你要說不是,我可鄙視你了。”宋雲濤繼續打著哈哈。
提起這事,厲元朗如鯁在喉,憋在心裡的小宇宙差點爆發出來。
這件事還真不是他厲元朗指派的。
通過秦景反饋回來的消息,厲元朗終於清楚始作俑者是誰了。
沒錯,就是他的那位大舅哥穀闖乾的。
厲元朗聞聽真相後,氣得牙根癢癢。
穀闖,這事沒完。
你們穀老大一家,為了奪走尚未出世的孩子,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都不顧及親戚關係,跟我背後捅刀子,來陰招。
行,這筆賬我記下了,遲早要算的。
對此,厲元朗無話可辯,隻能苦笑一聲,權當默認。
“哈哈,我說的嗎,肯定你事先有準備,把這件事當成契機。元朗,好,高明。”宋雲濤看到厲元朗沒有作答,便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心情超好。
主動舉起酒杯,和厲元朗對撞一下,一飲而儘。
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是暢飲。
席間,魯豐還因為當眾向嶽瑤賠禮道歉一事耿耿於懷,厲元朗連乾三杯,以示敬意。
魯豐也就釋然了。
這頓酒喝了很長時間,魯豐喝多了,宋雲濤和厲元朗也處於半醉狀態。
把魯豐送回家之後,厲元朗宋雲濤他倆都住在招待所,結伴回去,又在宋雲濤盛邀之下,去他房間喝茶下棋。
厲元朗猜測,宋雲濤絕不隻是下棋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彆的事情要和他單聊。
果然讓他猜中了。
棋盤擺下,剛走了幾個子,宋雲濤裝作無意識的說道:“沈愛軍那裡一直有個賬戶給他彙錢,紀委這邊已經查實,賬戶是從海外通過鏡雲市的一家公司轉給沈愛軍家屬的。元朗,這件事你清楚吧。”
厲元朗拿著棋子微微點頭,“趙書記跟我說過,我有印象。”
“你知道負責轉賬的鏡雲市這家公司叫什麼嗎?”
厲元朗搖了搖頭,他的確不知。
“愛利倍思化妝品公司,聽著是不是耳熟。”
剛準備吃掉對方棋子的厲元朗,忽然一怔,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說什麼?愛利倍思?”
“元朗,愛利倍思的老總韓茵是你前妻吧?當然了,市紀委沒有查到問題,一切都是正當手續。至於這筆錢的來路,因為是海外賬戶,當事國為了保護客戶隱私,堅決不透露半點信息,我們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
見厲元朗緊皺雙眉沉思當中,宋雲濤到了嘴邊的話,隻能就此打住。
韓茵怎麼又攪在了這件事情裡麵。
先前已經有了姚文舉藏在允陽愛利倍思分廠的事情,現如今又和沈愛軍的不義之財掛上鉤。
金響水因為購買金子都被帶去調查,韓茵又和金響水有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