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已經商量妥當,在療養院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去國外旅遊度蜜月。朗英軒在臨走的時候,專門給水婷月號脈,也對於之前的效果給予肯定,並把下一個療程的中藥配置好,水婷月隻要按照要求使用就行了。
至於副作用,朗英軒也是無能為力,但凡所有藥物都有副作用,中藥也逃脫不開這個怪圈。是藥三分毒,說的就這個道理。
水婷月趁著沒人,依偎在厲元朗的懷裡邊,手不停在他身上探索著,若不是擔心被家裡人發覺,估計更加大膽。
沒辦法,她就是想嘛,非常想得到厲元朗的征服,尤其聞到厲元朗身上散發出來男性荷爾蒙氣息,越發把持不住自己意識裡強烈需求的信號,不能乾彆的,隻能摸一摸過過手癮了。
厲元朗一個勁兒的小聲提醒她,這裡可是客廳,彆弄了,萬一被她家裡人看見可不好。
“我不管,我就是想……就是喜歡這樣……”水婷月索性把手從厲元朗厚實的胸膛上往下移動,越過褲腰帶……
“彆、彆這樣……”厲元朗被水婷月撩撥得實在難受。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那是因為男人特殊生理結構造成的,一興奮便有了質的變化,瞬間成了變形金剛。
被水婷月這麼一弄,厲元朗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男人該有的正常反應他都會有,馬上血往上湧,享受的同時,手也不經意間撫摸著水婷月的後背,即便隔著衣物,還能感受到那種朦朧的光滑手感。
正在二人有些忘我的不顧所以之際,就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響,嚇得厲元朗和水婷月馬上分開。
水婷月趕緊整理著衣服,以掩飾緋紅的臉頰。厲元朗夠慘的,他已然有了較大的變化,一時半會兒安分不下來,隻好將身體往前傾著,以便更好的遮擋住尷尬。
“要不……要不你晚上彆住家裡了,去外麵賓館住吧。”水婷月快速調整好神態,起身時不忘貼著厲元朗的耳朵,給了他一個相當曖昧的暗示。
晚飯準備的十分豐盛,這是厲元朗第一次在水婷月家裡吃飯,難免有些放不開,主要是穀紅岩萬變不改的態度,對他不冷不熱。
好在水婷月一直照顧他,給他夾菜,水慶章破例和厲元朗喝了一小杯茅台酒,總算一家人其樂融融,氣氛和諧融洽。
吃過飯,厲元朗陪著水慶章坐在陽台上聊天,喝著他拿來的新茶沏泡的茶水,抽著黃煙。
水慶章問起厲元朗捐贈的事情,他把前後經過詳細敘述出來,並將給教師們補發一個月工資和發放福利品的事情都告訴了水慶章。
“這件事你辦的很好,既起到了安撫作用,也的的確確給老師們辦了件實事。咱們當乾部的,就要一心裝著群眾,不隻是頭上的,要有實打實的行動。說實話,這些年,咱們黨有些偏離和脫離群眾,總把自己當成官老爺,高高在上,不把群眾放在心頭上,一心迎合GDP,迎合上司的愛好,做了許多麵子工程政績工程。到頭來,老百姓享受不到一丁點的實惠,反倒這些貼金乾部最後都受到提拔重用,這就形成一個怪圈,一個怪現象。隻顧搞形象的乾部都升遷上去,那些埋頭苦乾,肯乾實事的乾部反而不被重用原地踏步,太令人心寒了。”
水慶章長歎一聲,接著說道:“自從新一屆領導人上任之後,徹底改變了這一現象,抓貪腐,整黨整風,對於那些搞貪汙腐化的乾部,無論涉及到哪一個級彆,哪一個層麵,雷厲風行,堅決嚴厲打擊。同時,還有一批懶政、怠政不作為的乾部,也要堅決處理,做到能者上庸者下,實行真正的為人民服務,絕不是口頭上的空談。”
厲元朗感覺出來,水慶章說這番話的時候非常激動,骨子裡的正氣在這一刻完全爆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水慶章的心裡話也在厲元朗的情感中不住翻騰,他深有感悟的說:“水伯伯,聽您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從我進入政府部門,到現在也有十來個年頭了,我看見的我經曆過的,像您說的這樣乾部有,還不在少數,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混吃等死過日子,遵循少乾活少出事,不乾活不出事的原則,從沒把自己本職的工作當成事情做,做完全的庸者,甚至是懶蛋。”
“元朗,你真和我年輕時一樣,乾勁大信心足,有一腔子熱血。我現在歲數大了,能升到省部級更好,升不上去的話,乾完這一屆就有可能退居二線了。”
水慶章眼望夜空中的明月,感觸頗深道:“我老了,今後就指望你和小月了,好好乾,扶你上馬一程,我定然會扶你的。”
難得水慶章如此直白表態,就等於在心裡認可厲元朗這個未來女婿。厲元朗聞聽,心頭熱乎乎的,不知怎麼搞的,鼻子一酸,眼前閃現出一片霧蒙蒙。
正這會兒,水婷月急匆匆闖進來,一把拉起厲元朗,焦急說:“快跟我出去一趟。”
“怎麼啦?”厲元朗還在納悶,水婷月卻說:“是文雅,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