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跟他站在對立麵,在對上他的時候,兩個人麵對麵的站著,因為霍危樓忽然的舉動。
沈心玥甩不開,就朝著霍危樓的懷中栽了過去,霍危樓情急之下,便鬆了手,小小的呼了一聲:“小心。”
便雙手捏著她的腰用來穩固著她的身子,胸膛卻意外的碰觸到了一片柔軟,從未與女子這般親近過的霍危樓,隻需要微微低頭就可以看到了沈心玥不安時,眨啊眨的睫毛,很長,很好看,彎彎的,讓人忍不住的就看迷了眼。
霍危樓竟然舍不得放開她,就這麼保持著這個姿勢半晌後,沈心玥這才穩定住了心跳,想要從他的懷裡起身,卻在對視時,意外的跟他對上眼,不知怎麼的,也許就是那一瞬間,她被他的雙眸吸引了進去。
兩個人一步步的靠近,呼吸交錯之間,就在雙唇要碰上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
“王爺,好消息啊,我去?我什麼都沒看見。”聲音說完,又是一聲“砰”。
房門被關了起來,而兩個人恍如大夢初醒一般,迅速的分開,尤其是沈心玥,從脖子一路紅到耳垂,甚至是不敢去看霍危樓。
她尷尬的抬手捋了捋兩額邊上的碎發,咳嗽了幾聲後,說:“我,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王爺自己處理。”
不等霍危樓做出反應,她飛快的奪門而出,結果一出去就看到了外麵等著看好戲而笑的一臉曖昧的莫東言,沈心玥一咬牙,迅速地跑了。
霍危樓有些可惜,又因為她的奪門而出反而有些失落,莫東言進來時,看到霍危樓欲言又止的眼神癡癡的望著沈心玥消失的眼神,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王爺還真的是當代的聖人啊,這都沒下手?”
莫東言開著霍危樓的玩笑,對霍危樓還是沒有對沈心玥有些心急,這哪裡是那個行為上雷厲風行的攝政王了?
“你說,若是終有一日你會因為對方的喜怒哀樂而牽引著情緒,甚至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將她護在身邊,算什麼?”
莫東言沒忍住的一下噗嗤笑了出來,倒是沒想到,咱們這位攝政王還是個純情的男子呢?
“王爺,你完啦,你動心了呢,但這不是屬於正常的嗎?她是你的王妃啊,你動心實屬正常的很,若是不動心,臣倒是懷疑你是不是有些難言之隱了,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在身邊,甚至是還這般的不一樣,又這麼的耀眼你都不會動心的嗎?”
想想外麵那些傳聞的話,莫東言都要覺得說的都是對的呢。
“好了,不說
這些,你來找本王何事?”
霍危樓輕咳了一聲後,提醒著莫東言。
心中卻因為莫東言的話起了漣漪,麵上卻半絲不顯。
莫東言這才收了那副不正經的模樣,湊過去在霍危樓的耳邊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
同時,在鳳儀宮中。
皇帝破天荒的過來,皇後坐在偏殿的佛堂內誦經禮佛,不曾注意到門口站著的皇帝,倒是身後的宮人發現後,想要提醒,卻被皇帝抬手阻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皇後念完後,在佛像前拜了拜,這才打算起身,一抬手,一隻熟悉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皇後詫異的抬頭,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過來了。
隨後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樣,急忙的後退了一步,朝著皇帝行禮。
“臣妾見過陛下,不知陛下何時來的,竟然不告訴臣妾。”Z.br>
見皇後這般跪下後,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急忙的伸出手將她扶起來,眼中帶著深情注視著她。
“皇後,都是朕來遲了,今日雲貴妃帶著那些妃嬪過來了吧,讓你受苦了。”
皇後眼底閃過一抹痛色,到底被她掩飾了下去,垂眸說道:“臣妾不覺得苦,這些都是臣妾應該受的,父親做出了這種事情,臣妾沒辦法挽回,隻能每日誦經,提陛下以及父母祈禱i,給父親贖罪罷了。”
她說的真真切切,皇帝不知是信了還是如何,攙扶著久跪不適的皇後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寢殿內,坐在踏上,皇帝將她的衣裙撩起,就在皇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時,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調侃道:“夫妻這麼多年,皇後還有什麼地方是朕沒看過的,不過是看看你膝蓋,給朕瞧瞧。”
皇後想要推脫,皇帝卻皺眉,語氣帶著冷淡疏離著說:“皇後可是怪朕,覺得朕罰重了你?那雲貴妃都知道討好著朕,跟朕撒嬌,哪怕是沒磕著碰著都嬌弱的跟朕說,你倒是好,真的不適也不肯給朕瞧瞧嗎?”
見他提到了雲貴妃,又因為被雲貴妃刺激的皇後,這才忍著不好意思的裙子撩開,褲腳挽起,將膝蓋露了出來。
她的年紀本就不大,雖說這些年操持著後宮,可到底沒有缺了什麼,身上的膚質保養的不錯,雙腿更是白皙透著粉,皇帝瞧著這雙小腿,眼神不免暗了暗,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皇後本就有意逢迎,竟也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