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也是許永元給你安排的?”雲洛青幽幽問道。
邢瑞眼眸微動,不明白為何雲洛青會提起女人的事,忽然想起他進入院中時,並未看到女人,腦中倏地浮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雲洛青是想要女人了!
所以他挨這頓毒打是因為女人!
真是的,大佬竟然不說出來,而是讓他自己領悟,他可真是太委屈了啊!
在心裡埋怨了兩句,邢瑞趕忙抬頭,一臉諂媚:“雲護法,您早說嘛,您這樣的大人物許……許掌門怎麼可能不給您安排!”
“啪!”
下一秒,他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個大嘴巴。
邢瑞看著雲洛青,眼神更加委屈。
難道這位大佬不喜歡女人,而是喜歡母蛇?
嘶……
果然是妖獸!夠野!
雲洛青一看就知道這玩意兒是個廢物,頓時神色鄙夷,“我有說要女人了嗎?你個精蟲上腦的玩意兒!”
“是是是!”邢瑞趕忙承認,又問:“那那您讓我來是何意?”
“你個廢物敢打擾本護法休息,找死!”雲洛青眼中陰鶩大勝,不由分說便抬手快速來回揮動,左右開弓一個個大嘴巴呼在邢瑞臉上。
邢瑞被抽得嗷嗷直叫。
……
兩天後。
景月桃依依不舍和墨青君短暫告彆,再次進入雷穀煉器。
墨青君整個人神采奕奕,準備著半月後的宗門納新。
他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任誰都看得出發生了一件大喜事,但問他他卻不說。
直到許晶晶將那日在景月桃的院子裡看到的場景告訴了牧雲程。
一夜之後,門派上下皆知曉了墨青君和景月桃在一起的消息,紛紛笑著揶揄墨青君一語成讖,終究還是和抓到紅心的人在一起了。
氣得墨青君逮著牧雲程就是好一頓暴揍。
後來,墨青君也不遮遮掩掩了,閒來無事之時,他便光明正大發呆,想著心尖上的人兒。
不僅如此,他一天能在禁地和門派之間轉個千八百回,就想著景月桃出來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他。
寧西峰,墨青君院子裡。
牧雲程站在院子裡,看著墨青君第一百次整理儀容,準備向外走,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戀愛的酸臭味。
“你彆這樣,我有點怕。你都去了雷穀一百次,是不是魔怔了?”
牧雲程用一言難儘的表情看著他。
墨青君挑眉,回了句:“你就是羨慕我!”
說完,他便踩上飛劍,再次前往雷穀。
“一。”
“二。”
“三。”
牧雲程默默數著,“三”剛數完,隻聽“咻”的一聲,墨青君又落在了他麵前,臉上還帶著一絲失落。
“唉……”
墨青君歎息一聲,往屋內走去。
就聽身後的牧雲程對他幽幽道:“這才第二天,人家煉器怎麼著也得半個月,你就彆折騰來折騰去了!再怎麼折騰,景月桃也看不見!”
“我樂意!”
墨青君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繼續往裡走。
牧雲程無語道:“你又準備乾什麼?”
沒得到回應,他便跟了上去,剛一進房間,隻見原本滿滿當當的屋子,此刻空空如也。
墨青君將屋內的東西都收進了儲物戒指。
牧雲程忍不住瞪大了雙眼,“你準備乾嘛?搬家?”
墨青君不答他,隻道:“以後找我的話去雷穀。”
說完便抬腿出了門。
牧雲程愣愣看著他,大為震撼,不禁在心中感歎:
果然戀愛使人瘋魔。
為了看熱鬨,他也跟著去了雷穀。
雷穀內不斷傳出轟隆巨響,景月桃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隻一心煉器。
雷穀外,墨青君和張雲染婆婆打了個招呼後,便皺眉看著那雷光陣陣的凶險之地。
白錫言拿走了進入禁地的法寶,他進不去,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情況,不知道景月桃會不會受傷。
這雷穀如此可怕,就算有陣法阻隔,萬一那陣法有缺漏呢?
她隻是元嬰期,萬一受傷了呢?
萬一此時此刻景月桃就等著他進去救命呢?
越想墨青君就越揪心,恨不得立刻闖進去看個清楚。
他心亂如麻,煩躁的在雷穀前踱來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