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至森都快要把牙根咬斷,最後卻也隻能憤憤地轉身回到車裡去。
不過他沒走,車還繼續停在原地。
確認聶至森回去了,許清歡才轉身看向傅宴時,秀眉高高蹙起。
“你到底想乾什麼?你這是猥褻!”
“那你報警,把我抓起來吧。”傅宴時的薄唇被許清歡咬破了,鮮血一個勁的往出湧著,加上他那肆意揚起來的唇角,配著一身斯文整齊的西裝,完全一副瘋批總裁的模樣。
許清歡無語,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你真以為我不會?”
“對,你不會。”傅宴時的口吻篤定,黑眸始終定在她的小臉上。
“......”麵對耍無賴時候的傅宴時,許清歡又陌生又束手無策,最後隻能搬出她自以為好用的狠話,畢竟白天時自己就是這麼脫身的!“傅總不會以為這樣做我會心疼你吧?我勸走至森哥是怕他被你欺負,可不是——”
“如果你不心疼,為什麼不讓聶至森繼續打?”傅宴時直接打斷她的話,並且邁開長腿一步步的向她逼近,“許清歡,你甚至都沒舍得咬我第二次!”
心事被戳中,許清歡的麵色一僵。
“我,我......”
“許清歡。”傅宴時快走幾步,直接將許清歡逼到了一個逼仄的角落裡,逼著她抬眼和自己對視,“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真相。”
許清歡不想看他,因為自己的所有情緒在傅宴時的麵前,都好像無法掩藏起來!
可傅宴時抬手鉗住了她的下頜,不肯讓她動。
“許清歡,告訴我,無論什麼,我都陪你一起解決。”
這話,他不是第一次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