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勢倒在座位上睡一會兒,頭很暈。
我以為周晏禮沒管我了,沒想到一分鐘後他又返了回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扶了起來,往酒吧外麵走。
可惜我迷蒙的雙眼看不清陸璽誠他們此時的神情,應該和鄧晶兒看到我從靳寒車上下來時的反應差不多吧。
“周、周晏禮,我告訴你啊......”坐在車上,我腦子裡斷斷續續浮現出上一世的畫麵,嘴裡頭胡說八道,“其實向晴也就那個樣,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非得吊死在她身上乾什麼?你看我,我都放下了......”
這是我上一世臨終前很想勸他的話,為了向晴那麼做,不值得。
他不是靳寒,他一直都是很乾淨的男人,不應該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搞成最後那個樣子,最重要的是,還輸給了靳寒。
周晏禮扭頭看看我,眼神複雜,而我說著說著睡著了。
萬萬沒想到啊,周晏禮沒有送我回雲水庭,而是把我帶到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安置下來,這都是我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的。
手機裡是周晏禮發來的微信好友申請,之前都是手機號碼聯係。
我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頭,一手點擊了通過。
周晏禮:醒了來醫院掛一個心血管內科的號,選我。
我滿頭問號,隨即反應過來,這孩子答應幫我瞞著靳寒了?而且還準備把戲做全套。
我趕緊回複:好,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