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男怕摸頭,女怕摸腰。
顧妙妙這簡直就是在扒老虎毛,哦,不,是坐在老虎頭上耀武揚威。
可關鍵他看著薄三叔一點也不惱怒,反倒還有那麽一丟丟的享受。
在餐廳等餐期間,顧妙妙去了一趟衛生間。
也是趁著這個時候,謝洋小聲說著。
“三叔,你該不會是禽獸的喜歡上了一個小姑娘吧?我和你說,這可不行,你今年都二十六了,人家看著才十四五六的樣子,可不能喜歡,犯法!”
薄夜衾用著死亡凝視的眼神看著謝洋。
“你很閒?北極挖礦的那個項目,我覺得你很合適。”
“我錯了三叔!”
謝洋連忙跪下哀嚎:“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你就饒了我吧,嗚嗚嗚……”
他才不要去那鳥不拉屎的北極!
薄夜衾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謝洋知道,這是薄夜衾不打算再說的意思。
等顧妙妙回來時,菜已經上齊。
謝洋熱情招待:“小妹妹,這是浪漫國空運過來的鵝肝,可新鮮了,你嚐一嚐!”
說話間,還特意切了一塊鵝肝,想要喂顧妙妙。
顧妙妙皺眉。
“謝謝,我自己來。”
雖然這十年來,她一直都在山上。
可是這每個國家的禮儀,係統還是有教她的。
畢竟,禮儀也是一個學習術法。
隻見她兩手放在餐桌上,而兩肘並沒有放在桌上。
她放下刀叉時,叉子放在餐盤上,而刀放在了餐桌上。
而當薄夜衾端起一杯果汁給她時,她動作文雅,卻又將那果汁一飲而儘,還對薄夜衾道了謝。
謝洋瞪大了眼睛,這是浪漫國古時候宮廷的餐飲禮儀。
浪漫國的古典就餐禮儀中,當主人敬客人喝酒時,客人需要將酒一飲而儘,不然,就是不尊重主人。
這個顧妙妙,竟然還會古典禮儀!
薄夜衾也是有些意外。
隨即又覺得,好像也正常。
畢竟他沒有調查出來的那十年,她有什麽經曆,他和謝洋誰也不清楚。
飯後,謝洋將雅間的門從裏麵關上。
薄夜衾坐在輪椅上,也將西裝褲卷了起來。
顧妙妙那雙白嫩如蔥的纖纖手指,此時正在他的腿上那猙獰的傷口按壓。
一向並不在意腿部傷口的薄夜衾,在看到那雙手在輕輕地觸摸傷口時,他突然心生一股膽怯。
他想收回腿,可是腿部沒有任何反應,也是,那裏神經早已經壞死。
他低聲問著:“你不怕嗎?”
顧妙妙搖了搖頭。
“不害怕,隻是傷口,又不是會咬人的怪物。”
就算是怪物,她也不怕。
她又按壓了薄夜衾腿部的幾個穴道,見他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心中大約有個猜測。
“你把手伸出來。”
薄夜衾配合照做。
診脈期間,顧妙妙的眉頭緊皺。
看到這裏,薄夜衾大約已經猜到了結果。
但他不想壞了顧妙妙的興致,便一直配合著她的話。
她讓閉眼就閉眼,讓伸舌頭就伸舌頭,讓躺下就躺下。
一旁的謝洋滿心期待的問著:“小妹妹,我三叔的腿,可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