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打量他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人印堂發黑,近期要走黴運。為了報答他的順風車之恩,她可以寫一張符紙,助他躲過一劫。
她打開車門,果然看到後座還坐著一個男人。
對此,她沒有感到意外。
隻是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後座這個男人,長得……真是好看!
他劍眉的下方,是一雙浩瀚星辰的雙眼,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雙飽滿又性感的紅唇。
最為特別的是,男人的左眼眼角處,有一顆鮮紅的淚痣。
淚痣一般分為三種。
一種是褐色的,是小時候哭的多了。
一種是黑色的,是一些汙漬沒洗乾淨而留下的黑色素,和皮膚發生了反應,從而留下了一個汙點,久而久之成為痣。
還有一種,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紅色淚痣,名為相守淚痣。
玄學上來說,這種淚痣,一般都是前兩世愛而不得,心愛之人死後最後一滴淚,落在他的眼角處,感動上天,上天才會在下輩子凝結成一顆相守淚痣。
幫助這對苦情的男女第三世相守,永不分離。
顧妙妙不禁好奇,這個男人前兩世是有多用情,才會可憐到讓上天給他弄一個相守淚。
被她打量的久了,薄夜衾抬眸,英俊的臉龐上,難得一見不見冰冷,而是長者對晚輩的和煦。
“介意?”
“不是。隻是看大哥哥你長得很好看,所以多看了一會。”
顧妙妙誠實的說完這句話,便落座在了薄夜衾的旁邊。
薄夜衾的唇角彎了彎,倒是個誠實不扭捏的孩子。
“小妹妹,你可別喊他什麽大哥哥,論輩分,他可是我三叔!你要是喊她大哥哥,我喊你喊什麽?嬸嬸嗎?”
謝洋說道這裏,感覺到了自己的話說的有點不妥,又連忙改口:“喊你姑姑嗎?”
顧妙妙想到自己的那些徒弟們,沉思了片刻。
“你要是喊我姑姑,我也不介意。”
謝洋一聽,調侃著:“小妹妹,你可真會占便宜!你這麽會占便宜,師父是拚兮兮的老板吧?”
顧妙妙皺了皺眉:“拚兮兮的老板?”
好像……
有些熟悉誒。
見她皺眉,謝洋連忙解釋:“拚兮兮的老板是黃一征。”
黃一征?
那不是她二十三號徒弟嗎?
顧妙妙擰了擰眉,糾正謝洋:“我才是他師父。”
謝洋卻覺得顧妙妙在開玩笑,連忙順著她,繼續開著玩笑:“是是是,你是黃一征的師父,我是傑克馬的師父。”
顧妙妙擔心這個傑克馬也是自己的徒弟,又搜索了一下自己腦袋裏徒弟們的名號,發現並沒有這個人物,不禁好奇的問著。
“傑克馬?這是誰?”
“就是馬福寶的創始人,馬博城啊!”
說道這裏,謝洋突然來勁了。
他拿出手機,找出了一個視頻,隨後丟給了顧妙妙。
“呐,你看,這家夥吹牛皮的本領,都是和我學的!”
顧妙妙看了看手機,隻見手機裏她的一號徒弟馬博城站在舞台上,一臉義正言辭的說著。
“其實錢這個東西沒有什麽用,就比如我,我這個人工作了幾十年,我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有拿過,我要錢有什麽用呢?畢竟我每天忙的比漂亮國的總統還要忙,根本沒有地方花錢,所以錢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就是一串數字而已,我對錢一點興趣都沒有!”
顧妙妙看到這裏,不禁覺得手有點癢癢。
她這個一號徒弟好像……
比她還能裝B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