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對雪萊問:「我請的人都到齊了嗎?」
「人都到齊了。不管他們是不是準備投向治安署那邊,肯定要給咱們密情局這個麵子。隻是……咱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雪萊表現出了悲觀的情緒。
以前密情局和治安署在碼頭利益上有一定的默契,卻沒想到狂斧黨一出事,治安署就立即把事做這麼絕。
一副要把密情局從碼頭利益趕出去的架勢。
現在治安署又威脅密情局的讚助商。
即便密情局如此強勢的保狂斧黨,但實力差還是讓一部分讚助商開始為以後打算。
如果密情局這次真的丟了碼頭,再被怒濤城行政廳勒脖子,就憑總局發的死工資還不如找艘船出海當水手。
像這麼清閒的日子,恐怕就見不到了。
難道以後要靠勒索小販過日子?
在雪萊一臉愁容的時候,盧克扔給她一個提包,再站起來往外走。
「拿好東西,跟我去見見咱們的讚助商們。
狂斧黨……我保定了!
碼頭……誰也搶不走!」
「這是什麼東西?」雪萊想打開看,但見到盧克已經走出去,就立即拿起提包追上去。
三樓會議裡麵一片烏煙瘴氣。
接受邀請來的各勢力大佬們抽著煙,討論著發生在狂斧黨總部的事情。
「我覺得狂斧黨肯定守不住了。聽說黑傑克花高價把在海角港的水手全都請了去,好幾千人哪!巨木要是在,狂斧黨可能守住,現在就憑蘭伯特?
明天咱們就能看到他的頭被人當球踢。」
「治安署應該也給你們打過招呼了吧。霍爾特署長要碼頭的決心非常非常堅決,咱們的探長剛剛上任,怕是鬥不過霍爾特。」
「你們不會準備投治安署吧!不管治安署和密情局怎麼鬥,密情局都會在這裡,你們不怕密情局以後找你們算帳。」
「怕,怎麼不怕,就是怕才來的。咱們和隕星探長好好說說咱們的難處,大不了給治安署錢的同時也給密情局錢。
隻是這錢肯定不能再是以前的數目了。」
「唉……治安署和密情局的老爺們鬥,苦的是咱們在下麵做事的人,不僅出錢還要出命。
你們知不知道,之前有人在刺客酒館那裡發布了對牛角魔裔巨木的懸賞……5000金券。
就是5000金券讓狂斧黨上上下下死了一百多好手,再加上昨天晚上死的,咱們海角區各方加起來死了快一千人了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真怕腦袋被人當球踢的是我自己。」
「漢森爾頓船長,您在碼頭也有不小的生意,您怎麼看這件事?」
當有人說出漢森爾頓這個名字的時候,其他人都不再說話,而是一起看向一個帶著三角航海帽的中年男人。
他的皮膚因為常年航海暴曬非常粗糙,臉上有一道向蜈蚣般的傷疤。
他就是漢森爾頓船長,手底下有一支船隊,控製的碼頭僅次於狂斧黨。實力和勢力,在巨木死後是這群人裡麵的NO.1。
如果大家想從密情局這艘漏水的船上跳船,漢森爾頓船長無疑是能代表大家和密情局探長談判的最佳人選。
漢森爾頓船長自進入會議室就沒有說過話,而是用那雙在海上養出來銳利眼睛觀察這裡的每一個人。
見到所有人抬自己出頭,他慢慢的說道:「諸位,密情局以前怎麼對待我們的,大家應該都非常清楚。同時是收錢,治安署可做不到密情局對咱們的關照。
狂斧黨也沒少讓你們賺錢!
怎麼……狂斧黨現在落難了,你們就準備眼看他們死?隕星探長第一天上任都能死保狂斧黨,各位就這麼著急跳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