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漢軍的士卒不足四千,而對手隨著阿爾達希爾的到來,甚至超出了一萬二,他們麵對著三倍於自己的敵人。
而隨著狄青的策馬奔騰,跟上去的士卒卻像是開閘泄洪的洪水一般,一個浪潮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朝著新來的聖隕騎轟殺了過去。
主帥尚且身先士卒,無有畏懼,我等又有什麼理由不追隨上去,漢帝國養育了我們,我們自當為國一戰!
有國在,身後之事自然不用擔憂。
來戰!
意識到了恐懼,而後又放下了恐懼。
這一刻狄青本部出手的那一瞬間氣勢,直接把拔升到了遠超曾經的程度。
凡擋在我麵前的敵人,死!
不同於之前的束縛感,不同於之前的無力感。
這一次狄青本部的氣勢直接斬斷了一切,洶湧澎湃的力量驟然湧出,所有士卒像是名物了什麼一樣,怒吼著把力量全部宣泄出去。
「給我破!」
已經徹底放下生死,要為國家奉獻一切的士卒,就算是阿爾達希爾精心訓練出來的聖隕騎也不免被震撼。
和他們麵對危險回避的行為不同,眼前的軍團即便是麵對著三倍的敵人,即便是他們知道必死的情況下,依舊奮死一擊。
阿爾達希爾呆呆地看著輕易打穿不死禁衛和不死王騎,然後朝著聖隕騎狂撲而來的五兵營,心中仿佛明白了什麼,但是卻怎麼都沒辦法抓住哪一點靈光。
而厚積薄發的五兵營,終於踏出了最關鍵的一步。
「哈哈哈哈,成了,狄青果然不讓人失望!」徐榮狂笑著拍手稱讚,然後開始飛速調動部隊。
原本平靜的戰場,隨著五兵營的晉升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戰場直接被分割成為兩塊,被重重包圍變得孤立無援的帕提亞禁衛軍,以及被拒之門外,無法接應禁衛軍的帕提亞普通軍團。
鞠義也帶著先登開始輸出,數以千計的箭矢飆射,朝著被分割開的部隊覆蓋而去。
超強的打擊能力,讓被覆蓋區域的帕提亞士卒像是割麥子一樣,一茬又一茬的倒下。
帕提亞大軍的陣亡數量,幾乎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升。
阿哈爾手持著長槊狠狠的朝著徐晃斬去,作為見過一麵的對手,他這次有信心擊殺徐晃。
上次被徐晃三板斧壓得無計可施,而這次他是有備而來的。
誰曾想徐晃完全忽視了阿哈爾手中的長槊,直接甩動著車輪戰斧砍向阿哈爾。
這種用傷換命的打法,瞬間讓阿哈爾失去了分寸,他沒有想到,上次還穩重謹慎的徐晃。
這次見麵的第一招就要和他分個生死,倉促之間他隻能回防,然後瘋狂地催動自己的不動明王法相,意圖抗住徐晃的攻擊。
徐晃不管不顧,直接一斧斬下,那無可阻擋的巨力瞬間摧毀了阿哈爾的不動明王法相,狠狠地斬在了阿哈爾的長槊之上。
正當阿哈爾打算重新調整戰略,誅殺徐晃的時候,他猛然間感受到了一陣痛楚。
這陣痛楚從上到下,蔓延了他的整個身軀。
那一瞬間阿哈爾雙眼之中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居然已經被徐晃斬為了兩半,若非內氣離體超級恐怖的恢復力,現在他應該已經被一分為二了。
「這不可能!」
阿哈爾手腳冰涼,他不明白上一次還勢均力敵,難分伯仲的對手,為何這次會瞬間變得這麼恐怖。
僅僅是交手的第一招,現在的他就已經麵領著生命危急。
阿哈爾害怕了,這種恐怖的戰鬥力,他似乎並不應該主動找上門來。
「死吧!」
徐晃冷笑一聲,沒有給阿哈爾解釋的興趣。
覺醒之後的他,神修一道進步迅速,現在都已經半隻腳踏進破界的大門了,哪裡能是阿哈爾能碰瓷的。
要是阿哈爾不這麼自大的跑過來,他說不定還不能拿下這個對手。
但是這個傢夥居然抱著他完全沒有進步的心思,想要過來斬殺他充斥軍功。
若是放在他覺醒之前,說不定真的就被這傢夥給得逞了。
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全不同反響了,他現在甚至可以飛速斬殺之前的自己,更何況是區區一個阿哈爾。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戰場的每個角落,覺醒的一眾將校本身就帶著部隊開始反擊,再加上徐榮也開始整體把控局麵。
帕提亞大軍左右兩翼被打的支離破碎,搖搖欲墜。
漢室近乎全殲的計劃讓他們被動到了極點,更糟糕的是對方的諸多將領居然在這種時候紛紛開始臨陣突破。
法爾斯薩珊麵色凝重到了極點,可是底牌儘出的他根本無計可施,最終隻能孤注一擲地把所有加持轉移給阿爾達希爾等人。
既然漢室的將校能做到,那麼他相信,他們帕提亞的將校同樣可以做到這一點。
區別是漢室的劣勢都在徐榮的掌控之內,而帕提亞的劣勢完全已經不有法爾斯薩珊掌控。
「此戰有死無生!」巴巴克第一個開始吹響反擊的號角。
阿特拉托美、阿爾達希爾也緊跟著響應,他們可是從數次鬼門關上爬出來的戰士,即便是漢室再怎麼強大,依舊不能打到他們。
現在,帝國需要他們站出來,那他們自然當仁不讓的要站出來。
這一刻機器奧,戰術都失去了意義,任何多餘的話語都不需要描述,雙方的比拚的隻有一種。
那就是各自的意誌,生或者死,僅此而已。
刀劍,槍盾,在這種慘烈的戰爭之中已經失去了本身的價值,長槍刺穿對方的身軀,但是對方的反擊也會帶走長槍的性命。
背負帝國,豈能有懦弱之舉,即便是刀斧加深,我等依舊會殺穿前麵的阻礙。
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我等背負帝國興衰,自然當全力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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