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紮薩利短暫的複述下,大殿裡的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漢室,果然還是漢室!」韋蘇提婆一世打破了沉默。
命令是他下的,駱駝騎也沒有犯錯,被人正麵擊潰能有什麼好說的呢,這更讓韋蘇提婆一世對於漢室的忌憚更上一層樓。
「阿文德說說你的看法!」韋蘇提婆一世把目光投向了大殿之中軍事最厲害德人手。
「防禦無雙的騎兵啊!應該是禁衛軍,而且還是隨時可以補充軍魂的禁衛軍!之前聽說過,安息德不死王騎和不死禁衛遇到過一隻防禦無雙德騎兵,應該就是他們了!」
位於大殿一側的阿文德悠悠的說道。
「隻是蔥嶺一地就投入了這麼多力量嘛?半神、禁衛軍、大軍團指揮、還有複數的心象之力!」
韋蘇提婆一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大殿之外傳來拂沃德的聲音。
「臣有罪,愧對陛下的信任!」
全身纏繞繃帶的拂沃德在侍衛的攙扶下跪倒在大殿門口。
「納爾伽,帶他進來!」韋蘇提婆一世說道。
扶著紮薩利的少年消失,然後攙扶著拂沃德走進大殿。
看著拂沃德的慘狀,就算是被稱為暴君的韋蘇提婆一世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他隻知道拂沃德重傷,卻沒有想過會傷成這個樣子。
「臣有罪!」拂沃德不顧納爾伽的攙扶,跪倒在地上。
「陛下信任我,將中亞全盤交付於我,如今臣慘敗,還請陛下降罪,派人重新駐紮中亞。」
拂沃德把身上的令牌印章全部擺在地上,然後繼續跪在地上,等待著韋蘇提婆一世的審判。
他是真的覺得有愧於韋蘇提婆一世,慘敗的他也根本不配被如此重視。
他笑紮薩利看不透榮譽,事實上真正看不透榮譽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嘛?
韋蘇提婆一世看了一眼身旁的書記官,書記官點點頭,拂沃德交出來的都是真東西,拿著這些東西,貴霜能很輕易的接手中亞那一塊的所有東西。
「起來!不過是戰敗罷了,何至於此!」韋蘇提婆一世也不禁動容,拂沃德本身就是主動投靠他的一員,而且還是帶著整個花剌子模投靠的。
除去出征的一萬五千駱駝騎,花剌子模那片地方,拂沃德還有其他軍隊,這樣的權勢就因為這麼一場失敗就願意全部交出來?
韋蘇提婆一世從王座起身來到拂沃德身邊,和損失的人手比起來,這種忠心耿耿的臣子不才是他更需要的麼。
「此戰之敗在於我之命令,將軍何錯?」韋蘇提婆一世雙手扶起拂沃德,這一刻兩人卻是真正的君臣相交。
「沒有誰是不敗將軍,拂沃德,我會掉給你更多的人手和資源,自己失去的要你自己拿回來!」
「好好養傷,本皇期待著你的消息!」
「謝陛下!」拂沃德什麼都沒有多說,隻是呢喃了一句,然後直接昏倒。
「納爾伽帶兩位將軍下去養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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