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就這麼辦!」公孫瓚聞言勃然大怒,但是隨即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嚴綱的建議。
公孫瓚也不是迂腐之人,之前他都有放這些雜胡北歸,北擊高麗以後再算帳的心思了,如今嚴綱的勸降建議也算是打中了他的心坎。
白馬已從那不科學的速度瞬間達到極致跨越了一段並不算短的距離,急速的來到居庸關附近。
「白馬將軍在這,降者不殺,降者不殺!」公孫續努力地綻放自己軍團天賦的光輝,為了讓胡人能在黑夜中看到白馬的身影。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白馬義從山呼海嘯的聲音,讓雜胡們紛紛跪地投降,他們之前沒有活著的希望,提著一口氣和居庸關上的守軍死磕。
可現在他們心中最恐懼的存在願意納降,他們又看到了活著的希望,一口氣散了,自然就沒了繼續戰鬥的心思。
公孫瓚也沒有想到自己願意納降的效果會這麼好,幾十萬的雜胡就算是散開讓白馬殺也得一兩天,可是現在就是自己喊話,所到之處胡人全都聞聲而降。
「胡人畏威而不懷德,但是一味的威似乎並不可取,也許我應該和州牧合作?」公孫瓚腦海裡止不住的想到。
他又不是傻子,要是能驅使胡人和胡人作戰,他自然是不願意損害漢家兒郎的姓名。
居庸關之上,呼延林抓狂地看著眼前的夏侯惇,明明都已經身受重傷搖搖欲墜了,可是戰鬥力從內氣離體大圓滿攀升到了內氣離體極致。
原本他穩穩占據上風的戰鬥,現在他已經開始處於下風了。
夏侯惇越大越瘋魔,身體上的傷勢不斷地恢復又不斷地增添新的傷勢,靠著內氣離體極致強大的恢復力,艱難地鎖血和呼延林死鬥。
呼延琳無比抓狂,他感覺眼前的夏侯惇已經是風中殘燭了,可夏侯惇就是屹立不倒,甚至在他身上留下了原來越多的傷口。
「走!」呼延林幾乎是牙都咬碎了,他甚至無法直視麾下士卒的眼神,這個選擇並不符合他們北匈奴。
「王!」有親衛疾呼,言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走!等以後再殺回來!」呼延林攥著的拳頭指甲幾乎插入了手心,正因為他是匈奴的王,所以他才能更意識到北匈奴禁衛的重要性。
兩千多北匈奴打到現在,就剩下不到一千,而對手雖說死了四千多,但是完全不劃算。
他們北匈奴已經不是匈奴帝國了,兌子這種戰術完全不適用與他們,漢室和北匈奴的體量現在從在這鴻溝般的差距。
北匈奴現在必須珍惜每一個族人,也珍惜每一份力量,為之後的大計劃做準備,他們現在還不能死。
更重要的是呼延林意識到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外麵白馬勸降聲和如同多米諾一般跪倒的雜胡都讓他意識到大勢已去。
他可沒有忘記那隻會飛的騎兵,等那隻騎兵到了他們可就徹底走不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軍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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