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殺人啦!」
陳曦跑到郊外碰到了一大群吵吵鬨鬨的人,他眼瞅著雙方都要開始動手了。
「惡來製止他們」陳曦連忙呼喊典韋出手製止。
自古以來,動手殺人者,要麼為名,要麼為利,要麼為了情,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百姓動手殺人必然大有隱情。
而且一般情況下隻有有能力的人才會選擇這種極端的行為,正常人通常情況下都會忍氣吞聲,或者報官求助。
例如典韋他自己就是為了朋友動手殺人的,然後被官府通緝跑到山裡,機緣巧合之下練出一身絕世實力。
典韋像是閒庭漫步一般將所有人放倒,甚至沒有讓一個人受傷,展露了他無比強大的肉體控製力。
「我乃大漢官員陳曦,爾等因何再次喧鬨?」
陳曦施施然走到典韋身邊,不知道為什麼,他從這群人身上感受到了一點威脅。
說道這,陳曦突然反應過來了,為什麼大家很尊重他但是卻老是不服氣。
他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才明白,郭昊和他是口頭約定,到現在都沒給他封官封侯呢,他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一個白身。
大家尊重的是郭昊,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的現象。
陳曦不由得看了看身邊的典韋,嗯,還是這樣的傻大個好用,沒那麼壞心眼。
「見過先生,吾等乃是遊學至此,不料與此地農戶發生衝突,還望先生明鑑。」一名士子打扮的青年起身拱手解釋道。
他們也不瞎,典韋能一瞬間放到他們,已經證明了自身的不凡之處,而被他護衛的陳曦自然也不會是簡單之人。
「是這樣嘛?」陳曦回頭問一夥一看就是老百姓的農戶。
「他們要拔我們地裡的稻穗,我們不同意,他們就偷著摘。」一個少年一臉憤怒的說道。
「嗯?」陳曦用質疑的眼神看向了之前說話的青年,偷著毀壞別人家農作物,怪不得這夥農戶會這麼憤怒。
自古以來民以食為天,你們這麼做就是動人家的根本,怪不得農戶們要動手殺人。
「我們不是給錢了嘛?」青年也是一臉不憤地反駁道。
「你打法叫花子呢?你們十幾個人半夜偷我們農田,就放一兩銀子,你還說你們不是來搗亂的?」少年氣不打一處來就要上去打青年。
典韋拎小雞一般拎著少年,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青年有點尷尬「我們身上就帶了這麼多,我們不是說了麼,等我們回家之後再過來給你們。」
少年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說的你自己信麼,我們可不相信半夜偷偷摸摸的賊人。」
陳曦大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一件民事糾紛。
陳曦從錢袋裡掏出一些銀子交給農戶,然後帶著青年一群人離開。
青年一臉不甘心,他是真舍不得農田裡的稻穗啊。
「你們摘人家稻穗乾嘛?」陳曦一臉好奇,他也算是半個世家子,這些人身上的裝飾怎麼看也不是尋常人家,估摸著之前應該就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