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單是這樣,他公孫瓚心甘情願的給劉虞當狗,替劉虞保駕護航也行。
但是令他氣惱的是,劉虞對待胡人的態度。
劉虞和外族做交易他懂,他也能接受。
即便是他恨不得把所有胡人都殺了,但是他也免不了要和一些願意臣服的胡人做買賣,畢竟很多時候,胡人在草原上辦事更加方便一些。
真正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劉虞削減軍費的舉動。
神他媽不打仗自然不需要軍費,他公孫瓚就不相信劉虞看不到邊境上時常被劫掠的百姓。
若是沒有他白馬將軍的威名,難道那些胡人真的會那麼輕易的臣服嘛。
「我們對胡人要曉之以理,以仁德來感化他們,隻要秉承著聖人之道,行仁德之事,胡人自然心悅誠服,不敢犯我邊境。」
公孫瓚想起劉虞寫給他的那封信,雖然被他氣急之下粉碎,但是上麵的每一句話都刻在他的腦海裡。
漢室周邊的胡人幾百年了都是畏威而不懷德,隻有狠狠地揍他們一頓,他們才能老老實實的。
不然沒到秋季就開始四處劫掠,無數百姓慘遭殺害,他公孫瓚親眼目睹的血仇是假的不成?
要到秋季了,公孫瓚焦急的坐臥不安,他要回幽州邊疆去。
和劉虞的矛盾以後再說,公孫瓚打算讓胡人的秋季劫掠來驚醒劉虞,讓劉虞認識到胡人反覆的本質。
隻要劉虞能和他意見一致,他還是很願意輔佐劉虞的。
隻可惜公孫瓚他現在根本脫不了身,自從聯軍被擰成一股繩之後,公孫瓚已經發現了,他的白馬義從已經不再單單屬於他了。
八千滿編的白馬義從,裡麵已經混雜了其他的州民,他已經不能如臂使指了。
他在等,或者說他隻能等。
他不由得用餘光去瞟劉備,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同窗不是個簡單角色,他深知自己的這個同窗一定在謀劃著名什麼。
他雖然不確定劉備在謀劃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什麼有利於聯軍的事情。
他樂見其成,甚至還專門給劉備暗示可以一起。
而最後的袁術,袁家的搖擺不定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危害了。
原本十拿九穩的袁家家主之位,甚至是皇帝之命,現在已經不再是那麼穩定了。
原本支持他的袁家子弟似乎也不再像是往常一樣向他靠攏,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來拉關係的族人了,相反他在袁紹身邊見到了不少人。
原本那些堅定的支持者也變得搖擺不定了,態度開始變得曖昧起來,甚至於連袁槐都有所動搖。
而動搖他根本的就是身邊這個庶出的袁紹,他再次拾起聯係虎牢關的心思。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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