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半月有餘,那既然墨凝不在,七天的懲罰之期早已過了,你把我手腳上的鐐銬解了吧!”
“這…這…奴婢…我…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你們宗主說隻懲罰我七天,這都半個月有餘了,早超過期限。難道你連宗主的話都不聽了嗎?”納蘭歆對婢女咄咄逼人道。
“回墨彤姑娘的話,不是奴婢不聽宗主的話,隻是灼湖小院換了新的看護之人。他沒有發話,奴婢不敢為你解開鐐銬。”
“新的看護之人?他是誰?比宗主的麵子還大嗎?難道宗主的話比新的看護之人還不好使嗎?”納蘭歆疑惑道。
“是…是…風雪衣,右使大人。”
風雪衣!
又是風雪衣!
納蘭歆一口老血,差一點噴出來。
她沒有想到灼湖小院新的看護之人,竟然是風雪衣,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對頭!
上輩子,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老天為什麼硬要把自己與那尊冰佛扯在一起。
要不是因為風雪衣,每天自己多少還有點放風的時間,可以出屋,到處小逛一下。
現在好了,一想到這裡,納蘭歆就來氣。
不過,納蘭歆也是有骨氣,有脾氣之人,她才不會低下頭求風雪衣給她解開鐐銬,放她出屋。
婢女瞧墨彤生著悶氣,不想無辜遭殃,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風雪衣召見了婢女,他麵無表情,淡淡地開口道:“這幾天,墨彤可還安分聽話?”
“回右使大人的話,這階段,墨彤姑娘很是聽話,安安分分地待在屋內,沒有…想著逃跑之類的。”婢女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風雪衣,這尊冰佛,婢女早有耳聞,她可不想觸黴頭,做“寒光”的刀下亡魂。
或許,風雪衣接管灼湖小院,是一件好事。
或許,隻有他,才能夠震得住墨彤。
……
每次小月外出回來,總會給納蘭歆帶點小禮物:不是條蛇,就是一隻老鼠,或者斷氣的野兔。
對於這些,納蘭歆倒是不怕。
她打小跟著葉鬼斧身邊,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沒有見過。
這些,真是小巫見大巫!
但婢女對於這些小東西,可是嚇壞了。
尤其是吐著蛇信的蛇,在地上蠕動的蛇。
每一次,婢女見到蛇,她總是大呼小叫,不敢收拾。
在無其他人之時,納蘭歆教育起小月來:“以後,你不要把蛇、老鼠還有其他小活物帶到屋子裡來了。”
小月聽了,低下了頭,它好像意識到自己惹主人不高興了。
見著小月低落的樣子,納蘭趕緊哄道:“小月,我不是有意責怪你的。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婢女姐姐瞧見了會害怕的。你每日的食物,還是婢女姐姐準備的,你可不能欺負她,小心她斷了你的食物。”
瞧著納蘭歆微笑的臉,小月知道主人並不是責怪它,它點了點頭,扇了扇翅膀。
“小月真懂事!”納蘭歆誇讚道。
納蘭歆知道每次小月來,有叼東西,有送禮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