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靈泉就在這區域內。」方羽看著地圖上願靈泉所在的位置，眼神微動。

經天一讓他到願靈泉，說明其底牌，或者說後手就在這願靈泉之中。

而整個地帶都以願靈泉來命名，說明此地並不簡單，很有底蘊。

「主人，我剛才表現得還好吧？」寒妙依也看了看地圖，但並不感興趣，轉而問道。

「你怎麼這麼關心你的表現？」方羽把地圖收了起來，問道。

「我隻是關心你怎麼看我而已。」寒妙依答道，「到底怎麼樣嘛？」

「你的表現還不錯。」方羽想了想，說道，「隻是有一點……或許是你的肉身記憶所致，但的確算是小缺點，或者說短板吧。」

「什麼短板？」寒妙依臉色微變，立即問道。

「短板就是太過依賴肉身力量……簡單地說，就是隻靠蠻力。」方羽說道，「而在實戰中，其實很多時候是要依靠術法和技巧的，而你……至少目前看來，還是依靠本能來戰鬥。」

「當然，我其實也比較喜歡選擇用體術來解決對手，畢竟這是自己最熟悉的戰鬥方式。」

「但在我突破鏈氣期一萬層之前，幾乎不能施展術法的時候，確實能感覺到限製很大，有些時候麵對一些難纏的對手，隻靠體術很難終結戰鬥。」

這番話是方羽真實的感受。

其實他的肉身，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冠絕修仙界。

沒有誰能像他那樣瘋狂淬體的。

而當時遠遠未到融通天地的程度，很多術法無法施展，哪怕當年偷學了再多，也派不上用場。

這個短板，在後來麵對紫炎宮太上長老弘陰的時候，問題就凸顯得非常明顯了。

與弘陰交戰，雖然他依靠變態的肉身占據上風，但卻很難將弘陰徹底殺死。

紫炎宮秘法對方羽而言，確實也存在一定的克製。

受傷越重，實力反而變得越強。

隻要沒被徹底打死，實力的提升就會非常可怕。

在這種情況下，方羽跟弘陰大戰了七天七夜，連天道劍都砍到斷裂，最終才將弘陰斬殺。

這個短板，直到突破鏈氣期一萬層，融通天地之後才得以補上。

而目前的寒妙依，據方羽對她幾次戰鬥的觀察，就跟當年的他差不多。

能夠釋放很強的氣息，依靠逆天的肉身，速度也極快，對身法的運用很高超。

隻是戰鬥的過程，幾乎完全依靠強橫的肉身與氣息來進攻。

就像剛對付的聖像一般。

若方羽沒有動用顯形法則，那寒妙依在那裡砍個半天，也不可能將聖像毀滅。

「但目前還不好說，你的實力一直處於恢復當中。」方羽說道，「說不定等你恢復到小成狀態，或者大成的時候，突然就會施展很多高超的術法了。」

聽著方羽所說，寒妙依有點發呆。

她沉默了一會兒後，小聲說道：「我不會多少術法，所以主人你得教我呀。」

「你想學？」方羽問道。

「想啊！我一直都想！」寒妙依立即說道，「我在旁邊看你戰鬥那麼多次了，一直想學到你掌握的那些厲害的術法！但光是看，根本學不會嘛。」

「想學你怎麼不早說，難道還等我主動問你？」方羽挑眉道。

「我，我……覺得你不會教我。」寒妙依說道。

「你為何會這麼認為？」方羽又問道。

「你不是一直怕我會失控嗎？」寒妙依睜大雙眸，說道，「你說過我實力越強，就越有可能會失控。」

「這也是事實。」方羽說道，「但這跟教不教你術法無關，反正按照我目前所知道的情況來看……你就是躺著實力也會一直變強，所以在其他方麵對你加以限製，好像是沒用的。」

「那主人就是願意教我術法啦！？」寒妙依雙眸放光，問道。

「等有空吧。」方羽說道。

「主人你真是太好了……」寒妙依說著就要抱上來。

此時他們正處於高速飛馳的狀態。

方羽往旁邊一閃，躲過了寒妙依的環抱。

「你現在怎麼一言不合就抱我？知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方羽皺眉道。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在淩家看書的時候，看到說擁抱是表達內心情感的一種方式，就跟親吻一樣。」寒妙依認真地說道，「主人你不喜歡嗎？」

「連親吻你都學到了！？」方羽震驚了。

「親吻我早就知道了，我看的那本書，還寫到了更加親密的一種行為，叫做……」寒妙依得意一笑，還要說下去。

「行了。」方羽打斷了寒妙依的『科普』，說道，「以後你少看那些沒有營養的書，多修煉吧。」

「……哦。」寒妙依答道。

其實她很想問問什麼書才有『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