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我攤牌了,你看著辦。”(1 / 2)

“老大,查清楚了,那個紐約來的女人是布魯克林幫的老大的小妻子,奧班納這回踢到鐵板了。”德文幸災樂禍的笑著。

“你是說那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亨特看著麵前樂的跟傻子一樣的小弟,無語的說。

“emmmm,應該是,如果他們這幾天還沒換老大的話。”德文迷茫的問“怎麽感覺老大你有些不開心呢?”

“德文,你是浣熊市本地人嘛?”亨特沒接小弟的話,反而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應該算是,我爸爸是從南方過來的,曾經還有著兩個牧場。”德文撇撇嘴,“當然,那是在他還沒有因為賭博破產之前。”

“所以,小夥子,聽著”亨特用一種嘲笑式的語氣說,“有個老家夥

曾經告訴我,浣熊市是浣熊市人的。所以哪怕我們再怎麽希望對方死,但在外人麵前,我們還是好鄰居,你明白嗎?”亨特擺擺手,示意小弟給自己備車。

雖然這個時代的車跑的不快,也經常容易趴窩,但大佬哪有走路的道理?哪怕隻有四百米,也得人模狗樣的坐上最新款的轎車,慢慢點燃一根斯卡牌的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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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窗外熱熱鬨鬨的城市和穿著清涼的少婦,聽著從街角隱約傳來的爵士樂聲,馬路上的報童叫賣著那些今天的新消息。空氣中彌漫著市政廳為了大選新設立的馬車線上還沒乾的油漆味。

亨特津津有味的看著周圍,身上穿的舊派西裝和小臂上的紋身配上一米八的大個子,給人一種別樣的魅力。

“老大,到了。”前麵開車的小弟輕聲說了一句,隨後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

亨特整整衣服,對小弟說:“別叫我老大,要叫我老板或者先生。”

“知道了,先生。”小弟心裏清楚,眼前這位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現在說話隨和,上個月他也是這麽隨和地就把一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打斷手腳後丟進了後山。

所以咱還是悠著點,老大說啥就是啥。

亨特不知道小弟腦袋裏都在想什麽,知道了也不會在意,這種事太常見了,黑幫和市政之間,黑幫內部互相安插探子的事情早就成為了各自的本能。既然暴露了,那也別怪對方心狠手辣。

走到一幢漂亮的洋房麵前。

等待在門外的管家看到家主邀請的客人來了,趕忙上前問好“尊敬的亨特先生,您來了。”

“嗯”亨特看了看周圍不錯的裝潢,對管家說:“米勒什麽時候又裝修了,這花了不少吧?”

管家笑笑,也不貿然搭話隻是示意亨特往裏麵去。

“亨特!這邊,我親愛的好弟弟,快過來,這是從法國波爾多運來的酒,我廢了好大勁才弄到的。”

老遠就聽到米勒這個家夥的聲音。亨特慢慢走近。

“生意興隆啊米勒,這是又擴大規模了?”亨特笑著對這個之前動動手就能弄死自己的黑道老大開玩笑到。

“這也是托了你的福,我的老弟。”米勒抬頭,“你說的那條路太棒了。給了所有人一個借口,費德勒家族也不必再理會州議會設立在浣熊市的卡口,現在,從西部運過來的好東西隨著鐵路送往東邊,簡直就像是條流淌著黃金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