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突然變得有些棘手,但溫如許仍然保持理智,死死的盯著那兩個男人。
她不屑地冷哼:“是嗎?撿屍的是你們兩個才對吧,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勸你們三思而後行,真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叫警察過來核實我的身份,你們覺得呢?”
聽到溫如許提出報警,那兩個男人登時慌了神,剛才對溫如許撒的謊也不攻自破。
見狀,那個瘦削的男人冷笑,索性直接撕破臉皮:“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要是這閒事我管定了呢?”
溫如許死死的盯著那兩個男人,始終不肯讓路放他們離開。
正當她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了大廳,並沒有放在身上。
“那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我們哥倆兒了……胖子,叫那幾個出來,咱們幾個今晚可有豔福了!一次逮倆!”
瘦削的男人對自己的同伴使了個眼色,胖男人便開始打電話,聯係他們還在酒吧裡的其他兄弟。
溫如許頓時感覺不妙,現在想回去搬救兵也來不及了,那個胖男人反而攔住她的路,緊緊攥住他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剛剛幾分鐘,另外兩個男人趕了過來。
他們的目光落在溫如許身上,色眯眯地笑:“這就是你們倆說的極品啊,確實長得挺驚豔的,身材也不錯!”
“這妞自己撞上來的,欠收拾!趕緊把她給帶房間去,一會兒人多了可就不好辦了。”
就在溫如許感到絕望,後悔自己在酒精微醺的作用下太過莽撞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放開她。”
那四個男人罵罵咧咧的回頭,可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頓時變了臉色。
胖男人小聲的對同伴嘀咕:“這不是咱們野哥的朋友嗎?”
“廢話!我認出來了!”瘦子低聲罵道。
而胖男人口中的野哥,正是沈煜之的好友周澤野。
雖然周澤野當下不在潤澤市,可這潤澤大大小小的酒吧,幾乎都跟他有點關係。
長泡在這裡的人,幾乎沒幾個不認識周澤野的。
此前,周澤野常常帶著他的幾個兄弟來酒吧放鬆,一來二去,這些人也便臉熟另外的三人,也知道他們不是好得罪的角色。
“沈……沈哥,這麼巧,您也在這兒玩?”
那個胖子上前,諂媚的遞給沈煜之一根煙。
沈煜之非但沒接,還一拳揚在他的臉上,那個胖子頓時倒在地上。
其他幾個人也被這情形嚇住,同時隱隱夾著怒意,但礙於沈煜之的背景,不敢輕舉妄動。
瘦削男沉著臉道:“沈哥,我們兄弟幾個對您客客氣氣的,您這……不合適吧?”
“你們算什麼東西?”沈煜之一記眼刀掃過去,殺氣騰騰。
接著,他抬腳踩住了那個胖子剛剛拉扯過溫如許的手,伴隨著腳下的發力,那胖子一通慘叫。
“你剛剛就是用這個拉著我的女人吧,誰給你的膽子?”
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敢再發言,驚恐極了。
他們平常壞事做儘,哪曾想這次卻貼到了鐵板上?
沈煜之腳下的胖子拚命的求饒:“沈……沈哥,我真不知道那是嫂子,求求你放了我吧!”
沈煜之眼睛微眯,不屑地冷哼。
“我再晚到一會兒,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這口氣我不出不痛快。”
他的聲音低沉,有種極致的危險。
這時,反應過來發溫如許走到那群男人麵前,從瘦削男手中接過那個醉倒的女生。
那些男人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似的,結結巴巴道:“嫂……嫂子,勸勸沈哥吧,這……要鬨出大事兒的,我們也是一時迷了心竅。”
溫如許麵無表情,同時感到諷刺。
如果沈煜之沒有及時出現的話,她和這個女孩將會麵臨什麼?
在這個社會上,女性總是要想著如何保護自己,處處小心謹慎,可卻沒人告訴那些壞人,不要欺負女性。
她對這些欺軟怕硬的人很難有什麼同情心。
“我剛剛已經提醒過你們了,是你們不聽,另外……看你們的手法嫻熟,像這種齷齪事不是第一次做了吧?”
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沈煜之從口袋裡摸出電話打給常安:“叫些人來繆斯的走廊,把幾個雜碎帶去廢了,等他們的情況稍微好轉一些,再送去警察局報案。”
溫如許聽完沈煜之的話,眼皮顫了顫。
可看著那幾個男人,想到他們屢次犯錯卻仍然逍遙法外,最終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