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男人要八卦起來,有時候還真沒有女人什麼事。
常安不得不說起那位尋求合作的……坐、台小姐?
而辦公室裡,沈煜之掐著溫如許不盈一握的腰肢,將人按在沙發上,吻得用力。
“吃醋了,嗯?”
剛剛他進來,溫如許似笑非笑地調侃:“看不出來,沈總行情不錯呀。”
女人難得主動來找自己,沈煜之心裡本就火熱,再被這麼一調侃,他直接用實際行動堵住她的嘴。
溫如許覺得自己的唇都腫了,不由得幽怨地看一眼沈煜之:“沈先生,你的兩位朋友還在隔壁,你這樣,我等會兒怎麼出去見人?”
“那就不見,我金屋藏嬌。”
溫如許嗤笑一聲,表達自己的不屑,沈煜之差點沒忍住又掐著她來一次法式舌吻。
“許許,你今天主動過來,我很高興。”
許許。
這個稱呼讓溫如許瞬間僵硬了身體。
有多久沒人這麼叫她了?
上一次這麼叫她的,還是沈鐸,隻不過沈鐸從來不會麵對麵這麼叫她,他對她的這個稱呼,隻停留在紙上,那一張又一張把她從黑暗之中拉回光明世界的紙上。
溫如許突然的不正常,沈煜之自然察覺到了:“怎麼了?”
溫如許微微搖頭:“沒事,隻是想起過去的一些事。”
沈煜之想問什麼,溫如許已經岔開話題:“年年住院這麼久,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我想著,之後不忙的話,我每天中午抽空去看年年。”
大大方方地提前和沈煜之報備,這樣自己去醫院看年年的事被發現,沈煜之也不容易聯想到其他。
“好。”
溫如許隻是過來刷一下存在感,順便說一聲之後去看年年的事,都完成就準備走了。
“不多陪我一會兒?”
溫如許眨了眨眼睛,笑著湊到沈煜之唇邊,輕輕啄了一下,又敏捷地退開:“我會想你的。”
笑著跑出去了,像是在害羞。
溫如許摸著自己的唇,無聲笑開,心情愉悅。
“嘖嘖嘖,談了戀愛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哈。”看著沈煜之春風滿麵走進小會客室,顧玨笑著。
周澤野也笑看過來:“你的小妻子上班去了?”
沈煜之隨意地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今天一塊過來,有什麼事。”
常安看三個人要談事情,很有眼力見地退出去。
三個人在小會客室裡待了許久,直到常安敲門:“沈總,夫人來了。”
是夫人,不是少夫人。
顧玨有些費解:“你說秦羽也沒在國內待幾年,怎麼伯母對秦羽就那麼看中?”
“不是看中秦羽,是看不上溫如許。”周澤野一針見血。
沈煜之側頭看他一眼,周澤野聳聳肩,他說的是事實。
顧玨懂了。
“你們先回去吧,那件事,你們看著,繼續。”沈煜之說完,率先起身,周澤野和顧玨跟著他一塊走出辦公室。
蔡秀玲看到他們倆,還笑著打招呼,兩人也回了兩句,告辭了。
看蔡秀玲的臉色就知道她來者不善,他們就不觸這個黴頭了。
可惜伯母大概忘記了,沈煜之不是沈鐸哥,沈鐸哥溫和有耐心,可以對伯母百依百順,也隻在溫如許的事情上堅持過自己的想法。
可沈煜之不一樣,他從小就有主見,伯母想要將自己的想法施加在沈煜之身上,難於登天。
常安心裡打嘀咕,怎麼今天都過來了,難不成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煜之,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媽準備給你辦一個生日宴,你看怎麼樣?”到時候邀請小羽過來,給兩人製造機會。
蔡秀玲的想法注定落空,沈煜之淡淡道:“媽,這次的生日,我想和如許兩個人過,生日宴就不辦了。”
“怎麼能不辦呢?生日一年才一次,是不是溫如許不喜歡你辦?”
沈煜之捏了捏眉心:“我自己不想辦,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日,還要用來應酬。”
沈煜之一句話堵得蔡秀玲啞口無言。
“聽說剛剛小羽來找你合作了。”
沈煜之完全不按照蔡秀玲的想法走:“母親聽誰說的。”
蔡秀玲有幾分心虛:“能聽誰說的,當然是你公司樓下的前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