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之微挑眉,“早就開始了,是你自己不看。”
溫如許感覺莫名其妙,此時她才發現自己麵前不知何時多了一份文件,她猶疑著打開,發現是乘風與嶺南合作的一些協議條款。
“這是?”
“是秦羽剛剛送來的,我剛剛看了看,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關於賠償條款的事項,還需要再做一些調整。”
“那你跟秦羽說不就好了,老鄧說了,這事她主要負責,乾嘛給我看。”
沈煜之淡淡的回答,“我已經跟你們公司那邊溝通過了,也明確表示,洽談事項必須由你來對接和負責,否則一概免談。”
溫如許一怔,心裡默默的淌過一陣暖流,“為什麼?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沈煜之微微傾身,看著她的眼睛說,“我要什麼你都能給我?”
溫如許抿抿唇,他不需要錢,而她的身體也早就已經屬於他了,她還有什麼能給沈煜之的呢?
還以為他會提一些為難自己的要求,豈料沈煜之緩緩開口道,”我要你請一個星期的假。”
“請假?去哪裡?”溫如許一頭霧水。
“醫院,你沒看出來,溫年的求生欲望幾乎為零嗎?除去他的病不說,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好好活下去的想法,甚至可以說是一心求死。”
溫如許至今仍舊後怕,聽到沈煜之這樣說,她更是倍感絕望。
“我知道,剛剛在病房裡我也在跟他聊這件事,可是這孩子·····”
“他這種情況已經很久了,繼續這樣下去不行,除非一直找人24小時不離他身,不然他總有辦法來傷害自己,所以你休息一段時間吧,好好陪陪他,說不定能讓他找到生活的希望。”
溫如許點點頭,心裡五味雜陳,問他,“你讓請假,就是讓我好好陪陪溫年?”
“不然呢?”
溫如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著麵前的文件,又試探著確定,“叫我來辦公室,也是單純為了和乘風合作的事?”
沈煜之沒有否認,溫如許頓覺臉上發燙,像著了火一般。
人家處處為自己著想,她卻以為沈煜之是想用溫年的事情來和她·······
她惱羞成怒,一邊飛速的穿著衣服一邊憤憤的說道,“那你不直說!我脫衣服的時候你也不攔著我!就這麼愛看我出醜嗎?!”
沈煜之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誰叫你這樣以為?而且你衣服脫的太快,我還沒來得及阻止,你已經這樣了。”
他繞過桌子走到溫如許麵前,嗓音低沉,若是認真分辨,還能聽出裡麵藏著幾分笑意,“真要跟你做些什麼的時候,也不見你脫的這麼快。”
溫如許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她瞪了沈煜之一眼,罵道,“神經病!”然後就落荒而逃。
還不等溫如許提交請假申請,鄧遂詹就主動給她打來了電話,告知她最近的工作都可以暫時停下來,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與嶺南醫院合作的事宜上。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溫如許也決定要認真負責這件事,她順勢答應,趁著下午溫年睡著的功夫,打算回公司裡拿著電腦和一些可能會用到的資料。
差不多都拿好了,溫如許正琢磨著有沒有什麼忘拿的東西時,葛春江過來了。
“你要去哪啊,寶貝兒?”
溫如許聽他聲音都煩,尤其是這一聲寶貝,聽的她差點把前天晚上吃的飯都吐出來。
“滾!”
“呦,乾嘛這麼凶?聽說你這幾天的業務都沒成單,怎麼了?該不會是想我想的,都忘了怎麼去評案子吧?”
溫如許實在受不了了,她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再提,從現在開始,你再說一句亂七八糟的話,我都會讓你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我好害怕啊~”葛春江一邊說著一邊向溫如許的身邊靠近,如癡迷一般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不過我不怕,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隻要能與你共度春宵,再慘痛的代價我都能承受。”
說完,竟然還試圖去抱她!
溫如許被他惡心的頭皮發麻,也不想再聽他說些令人作嘔的話,她快步走到門口,卻不料剛碰到門把手,葛春江就從背後突然發難,將她壓在門板上!
“你乾什麼!你想死嗎!快放開我!”
“噓·····小點聲,”葛春江親了親她的頭發,低聲說,“你也不希望被彆人看到我們在這裡行苟且之事吧?所以你彆喊,我保證會讓你很舒服的。”
溫如許拚命掙紮,“你敢!葛春江,你敢碰我?!你這是強奸!”
“怎麼能是強奸呢?我有你約我一起出去過夜的錄音,現在隻是履行你對我的承諾而已。”
話音落下,他一把扯掉溫如許上衣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