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寒，真的是你？昨天晚上那些人也是你殺的？”

她指的是昨晚被蠍子殺掉的那幾個人，這些死的人都是東瀛人，而且根據她們掌握的消息這些人身手都不錯，她本能地以為就是夜無寒乾的，或許在她看來也隻有他有這種手段吧。

“你認為是那就是嘍！”夜無寒攤了攤手，蠍子是自己的兄弟，他乾的跟自己乾的沒什麼區彆，何況夜無寒也不想跟她多解釋什麼。

“真的是你？裡麵的那些東瀛人也是你殺的？”曲有容用槍指著他，小手突突直抖，警方之間都是有聯係的，夜總會大廳裡死了那麼多人她當然已經知道了。

“如果你認為是那就是！”夜無寒依然很光棍，隻是他的眼睛依然半閉半睜，此刻他的心很疲倦，心魔帶來心累的疲勞感讓他不想多解釋什麼。

“好呀，真的是你？”

曲有容直呲小白牙，也用槍更加緊張地指著他，說實話此刻她也有些懵，她有些不願意相信，但是此刻夜無寒渾身血，不是他乾的又是誰乾的？

而且再配上他那雙猩紅的眼睛，此刻的夜無寒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顯得極為駭人，讓她沒理由不相信不是他乾的。

“既然這樣你還不束手就擒嗎？舉起雙手轉過身去。”曲有容一臉嚴厲的喝道，雖然意識到他的身份不同尋常，但是此刻不管是誰她都要抓他回去，因此這是她身為警察的天職。

“嗬嗬！”

夜無寒隨意地笑了笑，他是真聽話，果然把身子轉了過去，但是卻沒停，而是直接走了。

“你……”

曲有容鬱悶無比，你走了我抓誰去？

“你給我站住，再不束手就擒我可開槍了。”曲有容在後麵繼續喊道，白皙的手指也更加緊張地摩挲著扳機。

“你想動手儘快，想讓我停下來那不是做夢嗎？”

夜無寒不僅沒停，反而一臉悠閒地拖著生硬的步伐又往前走去。

此刻他有一種感覺，讓她打一槍，打一槍自己沉睡過去，這樣反而可能會更好受些。

“你給我站住呀，你彆以為我真的不敢開槍，給我站住！”曲有容尖叫起來，她又摩挲了下扳機，手心都出汗了。

說實話，她希望這個男人自己留下，而不是自己用槍打他，當初在賓館被救下，乃至被人家壓著還美上天的一幕，到現在都不斷在她眼前閃現，殺這個人她根本下不去手。

對這個男人開槍，她於心何忍？她自己的心恐怕都會痛，但是身為警察的天職，又讓她不得不抓他。

“我說你廢話可真多，你想開槍就開呀，囉嗦什麼？槍就在你手上，開呀！”夜無寒絲毫沒停，他一步一步踉蹌著，竟然又往前走去。

“你……”

把個曲有容氣的。

“我再說一遍，給我站住，立即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否則我真的開槍了。”曲有容幾乎是吼出來，手抖得也是愈發的厲害，而且越接近開槍，她的手越有一種拿不住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