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今天不能給你做《真男人特訓》了。”
午休的天台上,九州誠一臉遺憾地向水橋學弟致歉:
“我們要私下討論一點事情,能否請你先行離開?”
“誒...那...沒關係的!其實偶爾休息一天也沒關係!”水橋學弟連忙擺手搖頭,不勝惶恐地乾笑幾聲。
說著,水橋學弟塌著肩膀,有點落寞地離開了天台。
“我們是要討論一下那個帖子的事情吧?”鈴木悠仁拿出手機,一臉凝重地歎氣:“九州同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九州誠雙手抱臂,快速講述起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聽完後,鈴木悠仁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所以說,你其實一直在公關酒吧裡打工,雖然工作內容隻是幫忙打雜,與風俗業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你的行蹤被新聞部拍到,所以部長想借此脅迫你,讓你做她的狗…或者說是手下,可你沒有同意。”
“結果就是新聞部匿名在學校論壇發帖,造謠我是男公關。”九州誠有些氣憤。
“這事確實是你不占理啊,九州同學。”鈴木悠仁露出遺憾的眼神:
“就算隻是打雜,在公關店工作本身就是違反校規的行為...嘛,反正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你可千萬不要當眾親口承認。”
“我當然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違校規,但也是生活所迫,普通打工根本支撐不了我的開銷和未來計劃。”九州誠雙手十指交叉,陷入沉思:
“如果新聞部隻是公事公辦地把我告發到學校去,讓校方來懲罰我,那我說不出任何怨言。但他們明顯是想以此為把柄來威脅和勒索我,現在又偷偷引導校園輿論來壓垮我…如此歹毒的行為,他們有臉說自己是“正確”的嗎?”
“怎麼說呢...其實九州同學也很厲害啊...”唐澤貴將托著下巴,嘿嘿傻笑起來:“能被鴉川學姐這樣的美少女盯上...很多男生高興都來不及呢...”
“算了,這種強硬的女人對九州同學來說大概不是什麼享受。”鈴木悠仁多少了解九州誠的脾氣,卻還是提醒道:
“新聞部的勢力很大,你想與他們對抗無異於是蚍蜉撼樹。”
“用“雅木茶打弗利薩”來形容更好吧?”唐澤貴將打岔道。
“這不都是一個意思嗎!”鈴木悠仁哭笑不得地吐槽道:
“要我看,你現在去找新聞部賠個不是,如果能與他們和解是最好的。”
“也是啊,鴉川學姐好歹是我們學校的超人氣美少女,不會太刁難你吧!”唐澤貴將也表示讚同:
“你要是和新聞部起衝突,後果可是很淒慘的!”
“...”兩個同學都這麼勸自己,九州誠卻陷入了沉默,陷入了思考。
片刻後,九州誠開口問道:“新聞部對我的一係列製裁手段如此熟練,簡直就是把玩弄權力的技術磨練到了極致。你覺得我會是他們的第一個受害者,或者最後一個受害者嗎?”
“這是什麼意思...”唐澤貴將皺眉沉思:“難道說,之前也有人遭受過新聞部的威脅?”
“我問過鴉川學姐,她沒有正麵回答,但也沒有否認。”九州誠說。
“哼,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聽說過類似的傳聞。”這時,高槻源治插話道:
“我記得有個棒球隊的前輩好像被新聞部勒索過,但他隻是在招新晚會上和我聊天時說漏嘴了一句,我也沒放在心上。”
聞言,九州誠兩眼發光,追問道:“你還能聯係上那個學長嗎?他現在在哪裡?”
“他已經畢業了,現在是大學棒球隊的,我應該能找到聯係方式。”高槻源治想了想,回答道:
“不過我跟他的關係不怎麼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複我。”
“或許…這會成為很重要的線索!”九州誠卻對這個話題緊追不放:“你能嘗試聯係他嗎?我想和他談一談!”
想要和新聞部正麵對抗,他就需要收集一切有用的資料。無論是新聞部曾經迫害過其他同學的黑料,還是關於新聞部內部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任何線索,都有可能成為他手中的底牌。
“真是麻煩...”高槻源治撓了撓頭,臉上有點不耐煩:“算了,我有空去問問吧,彆對我抱太大的期待。”
這時,一旁的鈴木和唐澤也問道:“九州同學,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
“事到如今,你們還願意站在我這邊嗎?”九州誠眯起眼,問道。
“那還用說?我憑什麼要支持新聞部?”唐澤貴將一臉振奮,非常樂觀:“新聞部可沒請我吃過烤肉飯!”
“我們可不敢背叛你啊,九州同學…”鈴木悠仁撓頭歎氣,無奈苦笑:
“而且學校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幾個經常混在一起。你要是出事了,我們大概也會被新聞部盯上吧。”
“那麼在事情結束之前,麻煩你們照顧好水橋同學,彆讓他被牽連了。”九州誠捏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我也不希望你們被卷進來,鬼知道新聞部還有什麼手段…接下裡的日子,就由我來獨自對付新聞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