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蘇加德至今未婚,他將人生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對真理的追尋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薩雷安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彈幕強調法師在探尋真理時的過剩好奇心了,克爾蘇加德正是這些真理探尋者之中的佼佼者。
法師是一個比較籠統的稱呼。
嚴格意義上來說,所有施法者都可以被稱之為法師。
為了明確區分不同派係的施法者,使用邪能的施法者被命名為術士,使用死亡能量的施法者則是被稱之為通靈師。
根據各種族的習俗和信仰不同,另有諸如牧師、薩滿祭司和德魯伊之類的施法職業。
達拉然從建立的那一天起就標榜著學術開放自由,但實際上這隻不過是一句用來哄騙外人的口號。
自由?
如果真的自由,肯瑞托議會就不會禁止對邪能、死亡和虛空力量的研究了。
誠然,站在艾澤拉斯守序陣營的立場上,肯瑞托議會的決定無可厚非,這些禁令是為了避免無法無天的法師們為達拉然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
但正因如此,所謂的開放自由就成了一句屁話,不過是在既定框架內的有限自由而已。
不過嘛……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達拉然明令禁止?好,那我就偷偷研究,隻要不被發現,我就還是一個好法師,拿著皇糧搞禁忌研究,美滋滋。
這種人在達拉然多嗎?
多,多如牛毛。
提瑞斯法議會還在時,每年都會秘密從達拉然抓出不少搞禁忌研究過了線的法師。
如今提瑞斯法議會已經作古,他們遺留下來的工作都壓在了肯瑞托議會肩上。
早些年提瑞斯法議會還在時,有人在背後幫忙擦屁股,肯瑞托議員們感受不到多少壓力,有充足的時間搞自己的研究。
正是因為閒得發慌,包括茉德拉在內的法師們才會聚在一起搞大人類主義思潮。
直到提瑞斯法議會被麥迪文連根拔起,紛至遝來的麻煩事很快就將以安東尼達斯為首的肯瑞托議員壓得喘不過氣。
德蘭登陣亡前就是專門負責此類工作的,雜七雜八的臟累活讓德蘭登整天忙得暈頭轉向,根本沒有時間謹慎探查每個任務的實際危險性。
然後他就理所當然的翻車了。
吸取了德蘭登的教訓,安東尼達斯對提瑞斯法議會遺留下來的重擔進行了重新分配。
他安排了安斯雷姆和卡萊兩人交替負責追殺惡魔和內部自查,兩名議員的勢力彼此監督,彼此促進。
用彈幕的話來說,這就是內卷,誰的業績好,誰就能獲得更多的資源傾斜。
羅曼斯之前一直掛著議員的名頭摸魚,大部分時間都留在奎爾薩拉斯搞研究。
即便凱爾薩斯有將羅曼斯的職務化虛為實的打算,他在達拉然負責的工作也主要是與奎爾薩拉斯有關的外交工作,不會深度介入達拉然的內務,這是雙方之間不言而明的默契。
而羅寧則是忙著統籌讓達拉然浮空一事,這可是一項大工程,身為議長的安東尼達斯都需要抽出不少時間為他提供協助。
在肯瑞托議會如此忙碌的情況下,偏偏克爾蘇加德獨自埋起頭來搞研究,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無可避免的會引來其他同僚的不滿。
克爾蘇加德是安東尼達斯最看重也最得意的學徒,有安東尼達斯在上麵壓著,短時間內倒是沒人會明目張膽的對他說三道四。
但安東尼達斯也不可能永遠護住他。
更別說薩雷安之前還特意給老議長上了眼藥,安東尼達斯對克爾蘇加德研究的具體項目多了一絲懷疑。
不過如今達拉然還有很多的麻煩事需要處理,首先要安撫城內的不安氛圍,告知所有人達拉然內部的危險已經消除,號召外逃到安伯米爾鎮的居民重新回到達拉然。
忙得腳不沾地的安東尼達斯暫時沒空去核實克爾蘇加德的研究項目。
薩雷安主動請纓想和克爾蘇加德進行學術交流,老議長打算藉此一會試探一下克爾蘇加德的反應,之後再根據實際情況調整應對方式。
比格沃斯先生,這是克爾蘇加德飼養的小貓的名字。
忙於追尋真理的克爾蘇加德沒有時間兼顧個人感情問題,他將自己的情感都寄托在了這隻小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