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它們之間有某種聯係?
蘇知遠繼續說著。
“我們越走越近,那種心慌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我們逐漸放輕腳步,不敢弄出一點聲音。”
蘇知遠的講述十分具體,給大家一種身臨其境的錯覺。
“這時我們聽到裡麵傳來無法描述的聲音。”
“嗯?”周大生仰起頭,詫異道:“裡麵一男一女?”
“不是,”蘇知遠解釋,“裡麵隻有一個女人,我透過門縫看到的。”
“或者說是女學生更恰當一些。”蘇知遠繼續說,“她穿著校服,但十分破舊,款式也和現在的不一樣。”
“兩側的頭發披散下來,弓著腰,姿勢說不出的詭異。”
“我們不敢靠近,隻能藏在門後,遠遠窺視。”
“不一會,等到女生邁著完全不同於常人的步伐離開後,我們才發現,她之所以低頭,是在畫一幅畫。”
“畫?”甄建皺眉。
“更確切說是一幅肖像畫,”蘇知遠壓低聲音,轉頭看向甄建,眼神逐漸發生變化,“畫上是一個人。”
“什麼人?”
“你應該問是誰?”蘇知遠糾正。
甄建眨眨眼,他沒理解蘇知遠的意思,但為了知道結果如何,還是不情願問道:“是誰?”
蘇知遠深吸一口氣,幾秒種後,“上麵畫的......是你。”
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突然爆開,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甄建的臉上。
有詫異,有不解,有疑惑,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幸災樂禍。
異常豐富的表情疊加在一張張的臉上,甚至模糊了彼此間的層次感。
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最深層的那股......恐懼。
這一刻,隻有恐懼才是最純粹的!
在一間偏僻昏暗的房間內,鬼在為人一筆筆畫像......
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難道......”周大生顫抖著嘴唇,望著甄建仁,“鬼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他?被畫過的人都會死。”
吳嵐和張萌萌都沒吭聲,而是選擇冷眼觀望。
甄建抿著嘴唇,臉色蒼白的不像話,他死死盯著蘇知遠的眼睛,片刻後......
他忽而笑了。
是那種極度控製後,還憋不住的那種笑。
開始比較沉悶,可隨著笑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誇張,甚至開始刺耳。
他的眼神中滿是嘲弄。
這時吳嵐和張萌萌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她們看向蘇知遠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小寶心裡咯噔一下。
糟了......
穿幫了.......
就在小寶倉皇失措的時候,隻見蘇知遠不緊不慢地舉起右手,用緩慢、但堅定的語氣說道——
“那隻鬼的右手有我兩倍大。”
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