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是吧。”吳嵐笑著點點頭,“我記住了。”
“記名字沒用的。”蘇知遠認真說道:“在場子裡沒人用真名的,記住我號碼牌,高端組零號。”
......
吳嵐呼吸一窒,跳過話題,自我介紹起來。
據她說,她是一名關係學專家。常年奔波在外,最近剛回國。
這是她的第五次任務。
接著,皮卡丘睡衣女孩弱弱的自我介紹說,自己叫張萌萌,是一名幼兒園老師,隻是還沒有考上編製。
最後是那個拿著照相機的新人。
他一身土裡土氣的打扮,看上去呆呆的。
“你們好。”他介紹道:“我叫海波,叫我大海就成。我是一個跑龍套的演員。”
最後,大家都看向小寶。
就在小寶準備開口介紹自己時,蘇知遠突然開口了:“我這位兄弟比較特殊……他自幼父母雙亡,是個孤兒。他爹媽還沒來得及給他取名字就死了,我平時叫他小寶。”
“孤兒啊……”張茵茵看了小寶一會,歎息道:“好可憐啊……”
“是挺可憐的……”蘇知遠唏噓道:“你們叫他小寶就成,孤兒院裡的朋友們都這麼喊他的。”
小寶瞪大了眼睛看向蘇知遠,眼神仿佛在問:你禮貌嗎?
大家一路走一路聊,很快來到教學樓前。
這裡人流明顯大了起來,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們隨處可見。
“到了。”甄建收回視線,開口說,“進去吧。”
學校的教學樓相當大,走廊兩側是一排排教室,不時有音樂聲傳出。
彩排安排在了四樓的音樂教室,但大家都沒坐電梯,而是走扶梯上去。
電梯這種地方跟鬼簡直是絕配,沒人願意冒這個險。
上了四樓,大家一眼就看到了位於走廊儘頭的大型音樂教室。這時,一個看上去約摸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從教室裡走了出來。
“你們好,是攝影師嗎?”
甄健點點頭,“是的。”
得到肯定的答複,女人明顯鬆了口氣。
通過交談得知,這位女人是教導主任派來專門和他們交接的。
今天是彩排的第一天。
吳嵐問:“一共幾次彩排?”
“三次。”女人說。
“幾點開始?”
“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說著,女人將大家領進教室。
大家發現,與其說這是一間教室,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禮堂更合適一些。
最前方是一個大型舞台,許多學生已經準備完畢,在舞台上等著彩排開始。
旁邊是一些工作人員在不斷調試燈光。
“學校對這次校慶很重視的。”負責對接的女人說,“我們準備的差不多了,您看……”
“那就開始吧。”
來都來了,甄健直接應了下來,大家抓緊架起了照相機。
照相機的位置是大海自己選的。
他畢竟是演員出身,相比大家來說專業了許多。
“彩排一共分成四段……”女人相當客氣,對著大家說道:“前麵是三個班各自上台合唱,最後是大家一起合唱。”
“好的。”蘇知遠回道:“可以開始了。”
蘇知遠自己找了個位置,拿出相機包,從裡麵把之前進水了的相機拿了出來。
小寶看到後一愣,“這鏡頭都進水了,你拿來乾嘛?”
鏡頭進了水,雖然可以正常拍,但效果會非常差。
“閒著也沒事做,隨便拍拍。”蘇知遠取出相機,對著舞台開始拍照。不過雖然嘴上說著隨便拍拍,但動作卻極為認真。
一旁的甄健幾人看到蘇知遠的動作後,立刻都圍了過來。
蘇知遠停下拍攝,抬眼看了甄健一眼,將相機遞了過去:“你也拍幾張?”
甄建連忙又退了回去。
隻是時不時的觀察著蘇知遠這邊的動靜。
很快,第一個班級合唱結束,大家開始退場,另一個班級的學生隨後入場。
蘇知遠取來一個三腳架,將相機架了起來。
他把鏡頭對準了舞台後,就沒再管相機,而是觀察起合唱的學生們。
她們的服裝都是統一的,白襯衫配黑色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