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四百一十九章 不是很熟(1 / 1)

其傀儡所布下的防禦大陣同樣對蕭炎來說都沒有任何作用,更不能阻擋他的拳頭分毫。就在閻遠以最快的速度衝向紅霧當中的魔棺之時,他忽然眼前一亮,然後取而代之的便是無儘籠罩而下的黑暗。雖然閻遠的實力乃是第八步,和蕭炎的實力並沒有形成天塹之別,因此耀崩的作用足以將其限製數息。  當閻遠從恐慌的黑暗中重新恢複過來之時,便是發現自己的身形在倒射,胸膛已是儘數凹陷,身上的骨骼幾乎全部斷裂,即將跌落之際,一隻強有力的手掌如鉗子一般死死掐住其脖頸。“你這煉製傀儡之術倒是有趣,想學。”蕭炎看著重傷的閻遠,微微一笑說道。“你介怎麽什麽都想學啊。”閻遠沒開口,金幻神不好氣的聲音倒是傳來了。“你懂個屁,技多不壓身嘛。”蕭炎順口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閻遠以為是罵他,眼神變得十分古怪。“不是說你,罷了,擺弄這些屍體也挺臭,把我那朋友放出來吧。”蕭炎擺了擺手,傀儡的確倒是一個在戰場中不錯的戰力,無懼生死的瘋狂,若是有龐大的數量,戰力也是極為驚人的。隻是這煉製傀儡,倒是不用蕭炎親力為之,鎮魂幡裏的夜天才是專業的。不過得找個機會將夜天給說服才行,或者找到如何鎮壓它的方法,讓其在鎮魂幡裏也沒什麽作用。如此魔頭,卻是浪費了。“我放出來,你能饒我一命嗎?”閻遠聲音沙啞的說道,此刻被蕭炎完全壓製,根本無法動彈,脖頸處的骨骼更是被捏碎,稍稍恢複又被捏碎。“那得看我朋友怎麽想了。”閻遠苦笑一聲,永冬被他打的那麽慘,放出來後不把他碎屍萬段都難。“不過你說,把原神煉製成傀儡,是不是當真很強啊?”蕭炎忽然看向閻遠說道,後者頓時愣了愣,看著蕭炎的眼神變得更加古怪了。“他不是你朋友嗎……”“那倒也不是很熟。”“……至於傀儡強不強,還要看如何蘊養,必須以強大的鮮血喂養,假以時日,自然會比本身更強,至少有一點,它將絕對服從主人。”蕭炎一聽,眉頭微微一挑,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旋即蕭炎鬆開了掐住閻遠的脖子,永冬敗給閻遠,忽然潰散的一指其中蘊含了多少貓膩,蕭炎心中有數,隻是讓他拿捏不準的是,永冬是為了什麽目的,究竟想要隱瞞什麽。按金幻神所說,誅星指是原神一族的核心鬥技之一,或許之前也會,隻是無法施展而已。  現在還不能將永冬視作敵人,畢竟他倒也沒有出手陷害過蕭炎,並且永冬是蕭炎目前認識唯一的蚩彌一族,不論原神也好蚩彌也罷,蕭炎並不想當兩者的敵人。畢竟兩個種族的強大,蕭炎同時擁有著兩族的強大能力,自然就不用多說。“愣著做什麽,還不把我朋友放出來?”閻遠不知道蕭炎究竟在思索什麽,突然又被蕭炎冷喝一聲,後者方才一抬手,將封鎖永冬的血紅棺槨釋放而出。隻是在閻遠一抬手的時候,蕭炎忽然眼前一亮。目光看向了閻遠的手部,順著目光看去,閻遠的雙手都亮晶晶的,他的十根手指都戴著納戒,甚至有的手指還帶著兩枚。“挺肥啊,沒看出來,一路上打劫了不少人吧?”蕭炎沒有著急將血紅棺槨當中永冬放出來,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閻遠手指上的納戒。“自然沒有,這些是我多年自己所攢下的寶物。”閻遠急忙搖了搖頭否認道,蕭炎微微一笑,然後朝著閻遠揚了揚手。閻遠一咬牙,他自然明白蕭炎的動作,搞了半天,蕭炎才是真正來打劫的。“我將這些納戒都給你,可否換我一命?”閻遠知曉,蕭炎看似輕描淡寫,但實則也是心狠手辣之輩。準確的說,能夠走到現在,成為林立於世界頂端的一列強者,又有誰不是如此,畢竟都不想留下後患。“交個朋友如何,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你若怕我報複,我願意獻出三魂七魄之血,若你想讓我死,隨時都可以!”閻遠此刻眼中是強烈的求生欲,儘管蕭炎放開他之後,其身上的傷勢迅速痊愈,不過他知曉,蕭炎不放他走的話,是一點沒逃走的機會。“殺你倒也沒什麽意思,那就拿點誠意出來,足夠換你命的誠意。”朋不朋友自然並不重要,蕭炎要殺他並不難,隻是沒有這個必要,倒不如在其身上收刮一些有用的寶物或者信息,比起濫殺來的要更劃算一些。畢竟此人也沒有造成什麽損失,但凡他動了鍾古其中一人,估計都別想活著離開。閻遠聞言,頓時眼中精芒一閃。當即便是重重抱拳拱手,仿佛看到了重生的希望。“兄台你看,這尊魔天封神棺,以此棺煉製的傀儡事半功倍,並且能夠封壓神之不朽的存在,此棺絕對算的上神物!”閻遠目光看向了紅霧旁的魔棺,認真凝重的說道,“嗯,此棺是不錯。”蕭炎認可的點點頭,隨後目光又看向閻遠。“還有呢?”閻遠眼皮一跳,隻能是一咬牙,不斷拿出各種武器寶物。但在蕭炎眼裏,除了魔棺之外,再沒有一物入他法眼,倒不是沒有上品寶物,而是這些對他來說大都沒什麽用。“罷了,將你所有納戒交出,便饒你一命。”閻遠聞言一驚,這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全部交出……那不是要了他半條命嗎?“這些都是陪我一路走過來的寶貝……是回憶……”“那你要命還是要回憶?”蕭炎說道。閻遠麵露痛苦,隻能是一咬牙,將手上的納戒全部拔拉了下來。一揮手,全數扔給了蕭炎。蕭炎一把抓住納戒,不過他的目光還停留在閻遠身上。“最好把藏著的也交出來,否則我一會自己找的話,隻能是在屍體上找了。”  閻遠聞言一愣,此刻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比殺了他還要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