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以為，隕落的女帝不過隻是強弩之末，但祖叱現在已經清除的認識到了，瘦死的駱駝始終也比馬大。

女帝遠遠的看著，祖叱也是遠遠的看著，他不知道蕭炎去了何處，不過看向女帝，順著女帝的目光就能找到答桉。

目光和女帝都注視著虛神號，而就在此時，能夠看到虛神號不可思議的透出了火光。

看著火光，女帝如釋重負，嘴角這才微微上翹。

「比起低頭修煉，不如拚死一搏更為直接，源氣底蘊不是突破祖境的關鍵，所為祖境，突破的從來也不是底蘊，而是成為這個階段後心境上的一次破繭。」

「若能破繭便能成蝶，成為祖境後，突破不朽便可事半功倍，先悟心境在突破本身，這才是最優選擇。」

「可這條路很狹窄，能夠從當中走出來的更是寥寥無幾，可你和他們都不同，比起尊上也好我也罷，曾經都是漫無目的追求力量至上。」

「但你卻不一樣，而且應該很久很久以前就如此不同了，你為的從來不是自己，而是身旁每一個值得你守護的摯友親朋。」

思索到這裡，女帝忽然抬起頭來，她的美眸當中泛起了精芒和喜悅之色。

「我懂了，本以為你和眾生沒有一處相似，原來你一直都還是你啊，那個拚命也要去守護的人，好似從來都不曾變過。」

女帝思索了很多，這些話她沒有對蕭炎說，也不會對蕭炎說，這是屬於她的明悟。

看著遠端虛神號內閃爍的火光，女帝似乎察覺到了屬於蕭炎的氣息，那個已經在逐漸改變的氣息，雖然很微弱，但她是女帝，無法逃過她的感知。

「嗬嗬，果然是妾身的男人，已經走出了第一步，若可再近一步，便能成為祖境！」

看著女帝喜悲交加的臉龐，祖叱愕然，他當然不知道女帝在思索什麼，隻能看著泛著火光的虛神號，雖然不知確切發生了什麼，不過必然和蕭炎有所關聯。

「莫非他還能直搗黃龍？！」當然祖叱想的，和女帝想的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他又怎麼可能理解女帝，不站在那座山，豈止山上是何風景。

你在山下所見是雪，不知所在山上早已晴空萬裡。

層次不同，所見也不同。

…………

而虛神號內，所見到的火光沒有停滯，而是還在繼續迎風暴漲，那是一朵巨大的火蓮，足以覆蓋整個虛神號的三色火蓮，毀滅之力已經成形！

（羊了，難受中，斷更就是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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