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苦笑,望著迷茫的夜色眉頭越蹙越緊
三人繼續趕路,天空中的血月依然詭異,山路上的廝殺也漸漸增多,可魂影絕卻似乎銷聲匿跡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蕭兄,你說那魂影絕有沒有可能見無計可施早已離開了?」
飛刀在空中一閃,穿過幾名剛剛遇上的鬥帝的咽喉,淨無塵轉頭問蕭炎。
「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絕對成不了絕世天才。」
蕭炎目光落在被飛刀穿過喉嚨、一時還未死透的幾個鬥帝身上,望著那一張張扭曲著的麵孔,心中的煩躁又濃了幾分,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血紅的光芒。
蕭炎連忙用靈魂之力壓下血月對心姓的影響,在乾爽的山風中深呼吸了幾口,才漸漸冷靜下來。
「或許,魂影絕就是要等到我心煩意亂,等到我心境受損,等到我筋疲力儘,才以逸待勞一擊必殺,就算刺殺不了,也會對我以後的**留下心障,此人果然好心計。」
蕭炎何等聰明,心姓一受到血月影響便推測出了魂影絕的打算。
「其實,我們三人同行,憑我的實力,又有龍懿的防禦,並不需要將全部心神放在魂影絕身上,隻需小心提防即可。」
想通了這一切,蕭炎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一直壓在心中的煩躁也隨風褪去大半,步伐變得輕快起來。
隨著三人步伐的加快,離內圍越來越近。
又繞過幾段山路,遙遙眺望,下麵的綠意越濃鬱,在綠暗相間處,籠罩著淡淡的迷蒙霧氣。
隻是,越是距內圍近了,廝殺也越來越多,似乎有不少人就專等在內圍入口附近,想在進入內圍前多殺些人獲得更多的功勳。
「媽的,你們找錯對象了!」
蕭炎望著從下方衝上來的鬥帝,劍眉斜斜挑起,一直提防著魂影絕而有些憋悶的心情在此刻終於爆了出來。
蕭炎一馬當先迎了上去,天火亙古尺在空中揮出一聲尖嘯。衝在前麵的鬥帝連反應都來不及做出,刀兵才舉過頭頂,重尺已經劈在了他們的頭上,在空中帶出一條長長的紅色血線。
蕭炎腳步不停,手腕一轉,天火亙古尺順勢再一揮,後麵的那些鬥帝又在「砰砰」聲中被揮飛不少,身軀在強勁的力道帶動下滾動了好幾圈才停下,鮮血從他們口中溢出,不甘的眼中神采與生機迅流逝……
僅僅一個回合,衝上來的鬥帝就大部分倒在蕭炎尺下,鮮血順著泛著青灰色火焰的尺身滴落在山路上,襯著蕭炎額頭上近乎深紅的彎月印記,讓人見了忍不住要打一個冷顫。
以暴製暴,永遠是最震懾人的手段,喧鬨的山路上頓時安靜下來,那些殘存下來的鬥帝望著蕭炎,再也沒有了鬥誌,原本漲紅的臉頰變得煞白無比,眼中綻放的不再是凶光,而是被驚恐所取代,以比來時更快的度急忙撤退,很快就跑得沒了影。
這一幕幕,在靠近內圍的山路上不斷上演著,漸漸地,三人所經之處已經看不到其他鬥帝。
或許是被**一空,或許是懾於蕭炎的戰力早就避開,總之,蕭炎三人再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攔,一路暢通無阻讓淨無塵的笑容異常燦爛。
「蕭兄,你起狠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淨無塵誇獎著蕭炎。
「一直摸不著魂影絕的蹤影,總得**下胸中的火氣,否則還真**的不好受。」蕭炎咽了口唾沫,有些憤憤地回答。
一提及魂影絕,淨無塵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說那王八蛋到底在乾嗎?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他就再沒出現過!他妹的,怎麼說也是個爺們,就不能豪爽一點,出來麵對麵乾上一場?」
「你讓一個玩偷襲的和我們麵對麵乾上一場?」
龍懿聽著淨無塵的埋怨,直翻白眼。
「我這不是氣急了嘛。」淨無塵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些傻了點,連忙岔開話題,「蕭兄,你這一路上可曾感應到過魂影絕的蹤跡?」
「要是感應到了我還會無動於衷?」蕭炎掃了一眼淨無塵,「不過,我的預感一直在告訴我,魂影絕就在我們附近,從未遠離過。」
「他**也太有耐心了!」淨無塵一腳將身邊的屍體踢下懸崖,「就這樣若即若離地跟著,可就是不露麵,他丫的就不累嗎?」
「你覺得是我們累一點還是他更累一些?」蕭炎對魂影絕的耐心也頗為無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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