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伸手解開他的衣服扣子,溫文理也沒有反抗。
解了兩顆安顏忽然住手了,在床上躺平。
過了一會兒又把手伸過去。
就這樣反複三次,溫文理壓不住了。
一把抓住安顏的手腕。
“很好玩嗎?”
安顏想了想回答道。
“一般吧,這不是頭發還沒乾,沒什麼可玩的。”
二人其實很近,安顏好像聽到了溫文理咬牙的聲音,但是不太確定。
安靜了一會兒後,安顏又把手點到溫文理的後背上。
她的力道很輕,但是溫文理的反應卻很大,他的腰身往前一弓,翻過身來自己脫上衣。
安顏伸手一指。
“哎!誰說的不碰我!”
溫文理頓了頓。
“誰說要碰你,我覺得熱了,想把衣服脫掉而已。”
安顏閉上了嘴。
就聽到黑暗中衣服摩挲的聲音,溫文理不徐不疾的解開衣服扣子,安顏睜開眼,能看到的景象十分有限。
一聲拉鏈拉開的聲音,顯然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完了。
從剛才開始就已經是對安顏這個老色批的折磨了。
但是她多要強一人啊,硬是沒給任何反應。
溫文理脫得隻剩下一個四角褲也沒聽到一點聲音,心裡更氣了。
撲通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睡覺!
二人安安靜靜的在床上躺好,不知道為什麼韓澤一直沒到,身邊的溫文理呼吸放緩。
安顏沒敢輕舉妄動,直到確認他睡熟了,才躡手躡腳的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把地上溫文理脫掉的衣服拾了起來,轉身到了客廳。
她穿上溫文理的衣服,雖然說有些大吧,但是總歸是能穿上的。
穿上了溫文理的鞋,雖然說也有些大吧,但總比小高跟或者光腳強。
她悄悄的出了門,此時雨已經停了,小風一吹涼颼颼啊。
她為什麼就不能在溫暖的床上度過這個夜晚呢?
大概是她總有一顆騷操作的心吧。
繞著莊園轉了大半圈,安顏總算在一個屋簷下麵找到了那匹黑馬。
馬都睡著了被安顏硬生生晃醒。
剛想跳起來叫幾聲,被她拽住了,這馬之前她也算騎過,所以脾氣還算可以。
安顏穿著溫文理不合腳的鞋上了馬,手上繩子一晃,那馬噠噠噠的走起來,因為是訓練過的,非常的穩。
宴會上公主和少將單獨出去夜不歸宿啊,也就是皇室不允許上八卦新聞,要不然明天必然是她的頭條。
沒帶端腦真是失策,否則她怎麼會騎著馬回去。
可是一想到明天溫文理應該怎麼對副手韓澤解釋要帶一套自己的衣服過去並且光著身子開門的景象她就要笑出聲來。
我可真不是人啊!
隻不過沒有了導航她對回去的路有些陌生,並且深夜光線的影響也會擾亂她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