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不僅沒有變心,還對你一如往昔;
“後來我們幾人交情漸深,他才慢慢道出實情:他說他的意中人是個純情少婦,總有一天她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頭戴嵌紅藍寶石金頭麵,腳蹬雲煙如意水漾紅鳳翼緞鞋來迎他回家……”
——你看我都如此明示了,還不快將我關與君和寒隱初迎為座上賓?……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結合寒隱初所言,落遙空是人家府上的少爺,卻不是那個“少爺”,而是那種“少爺”!
落遙空和眼前這個美婦人,明明就是女王和她小奶狗的關係啊!——
落遙空要不是因為確確實實是個家生奴才,如何躲得過寒隱初的“背調”?
他如果不是因為“以色事他人”,緣何要逃走?
他如果不是為了躲避落家的追捕,為何會選擇進宮?如果不是看破紅塵,為何會選擇切掉“煩惱根”?
三年之期已到,他覺得歸來無恙,所以並沒有刻意躲避,沒想到落家這邊根本沒有一日不在尋找他這個“裙下之臣”啊!……
現在這位落/駱夫人得知落遙空還在嶽州府嶽陽縣,定會布下天羅地網,即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挖出他落遙空來!——
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關與君覷著上首美少婦懵逼的臉色,心裡給她配著每個霸總或者富婆都有的台詞。
寒隱初看著上麵頭戴紅藍寶石頭麵、腳穿紅緞鞋女人的臉色,捂住肚子,竭力讓自己不要笑出聲來。
那管家也是把視線來回地投向關與君和駱萬儀:
這、這、這、這、這……那小矮子什麼意思?
“抱緊我”?“意中人”?難道夫人和少爺……已經抱過了?!
可是,那他們這樣,不就是“亂倫”?夫人可是少爺的親姑姑啊!……
小胡子恨不得衝上前堵住關與君的嘴:“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你們都是些什麼人?自己都沒交代自己的身份,覺得隨便胡唚兩句我們就會相信嗎?……”
寒隱初笑到唇角緊緊地抿在一起,可是旋即,他就笑不出來了。
關與君真不愧是吹牛皮都不打草稿,瞎話可是張口就來:
“我們是誰?我們和落遙空可是‘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關係啊!我,家道中落,父親想造反,沒辦法隻能參軍;他——”關與君指指寒隱初。
“他家是編草鞋的,沒什麼文化,想要出頭隻能走軍功的路線……”
“你……”寒隱初剛想出口反駁,關與君狠狠地捂住他的嘴:“喂喂喂,我可沒說錯啊,紮草鞋不就是你家的祖產技能嘛……”
寒隱初拽下關與君捂住他嘴的手,關與君根本掙脫不得,不住地叫喚著疼。
寒隱初一把鬆開,把頭轉到一旁,不再看關與君。
喲喲喲,還不高興了呢……哦~我知道了……
心念電轉之間,關與君又仿佛明白了什麼,說他家隻會紮草鞋還不高興了呢!……
她伸手勾過寒隱初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然後笑眯眯地對上麵的駱萬儀說:“我這位韓哥哥,可不止會編草鞋呢!他還是個篾匠,就是俗稱編筐的……”這下滿意了吧!
寒隱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