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武青溪簡單梳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想今天的事情。
想著想著,意識就再次進入了空間。
女子還是坐在石凳上發呆,就像上次進來時一樣。
看到武青溪,她的表情微微有些驚喜。
“你來了。”
武青溪坐在她對麵:“你知道秦顧和趙遷是什麼關係嗎?”
“誰是趙遷?”女人一臉不解,雖然她跟在秦顧身邊有些年頭了,但很多事情她並未參與。
或者說,她隻是秦顧的一個“戰利品”罷了。
“算了,當我沒問。對了,那邊有琴房什麼的,附近也比較安全,你沒事可以去逛逛,一個人總悶在這裡也不是個事。”
女人似乎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局促的捏了捏衣角:“好……好的。”
武青溪也不是個擅長閒聊的人,說了幾句話就退了出去。
女人看著武青溪突然消失的位置,神情又慢慢恢複了落寞。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求武青溪帶走她的意識,但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很親切很舒服,所以她果斷抓住了機會。
長出一口氣,她決定去武青溪說的琴房看看。
……
“咱們後麵怎麼辦?”師欒看著楚白瑾,神情多了幾分嚴肅和認真。
“是又出了什麼事嗎?”
師欒掏出一封信:“原本準備事情完了之後再給你的,你看看吧。”
楚白瑾端杯子的手一頓,放下杯子就打開了信。
越看,臉色越難看,看到最後,憤怒幾乎已經抑製不住了。
“所以說,我母親已經補上這個窟窿了?”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