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彎八拐之後,她們進入了一片竹林之中。
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樣巧妙的陣法。
默默記住所有步子和方位,靜候到深夜。
……
武青溪幾乎是沒有停頓就走了進去,竹林過後就是一座樸素的庵堂。
樸素是假象,內裡包藏禍心。
對於這些假模假式的庵堂,武青溪最是反感。
玷汙了出家人的清淨之地還是其次,破壞了百姓虔誠祈求的地方,才是該死。
巡視的尼姑時不時路過,看似鬆散,隱藏在暗處防守的人,才是避開的關鍵。
武青溪就像一隻貓,巧妙的穿梭在黑暗中。
……
“說,世子在哪裡?”楚白瑾被吊起來,衣服上的血似乎已經凝固了。
他艱難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絡腮胡男人,沒有說話。
明明他百毒不侵,這一次怎麼中招的,他竟然都還沒想明白。
“看什麼看,再看勞資把你眼睛挖出來!”馬大胡一鞭子抽了過去。
往地上啐了一口,馬大胡感覺渾身冒出一股子邪火。
自從弟弟死後,他一直心裡不痛快。
現在上頭交代的任務也沒有完成,要是再問不出結果來,他的下場會很慘。
“拿刀來!”
手下遞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馬大胡露出一口黃牙,嘴角揚起。
“現在,我會一片一片剮掉你身上的肉,直到你開口為之。”
說完那刀麵在楚白瑾臉上背了兩下:“先從哪裡開始呢?要不大腿吧,聽說大腿的肉最嫩。”
楚白瑾冷冷一笑,聲音嘶啞:“你也就這點本事吧。”
馬大胡一下子仿佛被人踩了痛腳,氣急敗壞的一刀插在了楚白瑾大腿之上。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武青溪找到的時候,楚白瑾已經被砍了兩刀了。
也是沒想到能看到這場麵,武青溪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誰?”
馬大胡一聲喊下來,屋裡屋外出現了七八個彪形尼姑。
武青溪見狀,也懶得再隱藏了。
“你奶奶我!”武青溪一腳將門踢飛,走了進來。
“是你!!!”馬大胡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兩個字。
圓瞪的眼睛裡滿是紅血絲,他舔了舔匕首上的血,發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天庭有路你不走,地府無門你闖進來!很好,武!青!溪!”
“是我,馬那什麼,你不是想找我給你那個蠢弟弟報仇嗎?”
武青溪語氣輕鬆,走過來大門金刀的坐在了審訊桌前。
眾人:“……”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們幾乎以為這人就是她們的主人了。
什麼人啊這是,囂張的很。
楚白瑾看著武青溪,嘴角帶著血:“對不起!”
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做的那些記號,武青溪不會來這邊的。
說起來,都是他的錯。
自己似乎,總能給她帶來麻煩呢!
武青溪一抬頭,銀白色回旋刀飛出,楚白瑾吊著的胳膊上繩索直接斷掉。
撲通一聲,楚白瑾結結實實跌落在地上。
“臭丫頭,勞資今天就要你給我弟弟陪葬!”馬大胡的理智,在這一刻,直接被仇恨替代。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她亡。